第4章 他是誰?[第3頁/共4頁]
此時,路在遠已經把南汐從沙發上扶了起來,幫她清算好揉皺的衣服,抽出幾張紙巾來,給她擦了臉上的眼淚。
路在遠痛得盜汗都下來了:“南汐!你彆覺得我打一架受了傷,就不能把你如何樣!你再不起來,可彆怪我對你不客氣!”
客堂裡茶幾也翻了,沙發也倒了,沙發中間擺了一盆鐵樹,也被撞翻在地,青花的大瓷盆碎成兩半,泥土被兩個男人踩得到處都是。
南汐看向路在遠,隻見他頂著大大的青睞圈,鼻子還在流血,嘴唇也破了,滿臉的汗水,坐在地板上喘著氣。
南汐喊也喊不住,拉也拉不開,最後她乾脆放棄勸架,後退到一個安然的處所,坐山觀虎鬥。
南汐見他額頭上已經冒了盜汗,想了想,便走進衛生間,打了一盆淨水出來,先把他的臉擦潔淨了,然後問他:“到底傷在那裡?你倒是說呀!你不說,我如何曉得往那裡擦藥?”
路在遠扳住她的肩膀,將她箍在懷裡,狠狠地瞪她一眼,表示她不準靠近鄧嘉祥。
他話音剛落,隻感覺麵前一花,一陣風掃過以後,臉頰上就捱了重重的一拳。他被打得身材向後仰,腰在沙發扶手上卡了一下,差一點兒倒栽到地板上。
茶幾上麵擺了一套貴重的紫砂茶具,是南汐的爸爸留下來的。幸虧她機警,閃到樓梯上的時候,把茶具抱走了。
南汐從速拽住他,就聽他說:“打鬥的時候,拳頭就在麵前,當然要死撐著!我已經為你用儘最後一絲力量了。再說了,阿誰陳世美還在我腿上踹了兩腳,疼得很,我走不動了……”
路在遠聽她如許說,活力地用力扯了她一下:“你這是甚麼話?我們冇有仳離,你應當感激我纔對!幸虧我明天返來得早,不然你能對付得了那小我?你現在早被他吃乾抹淨了!”
路在遠仰躺在那邊,聽她如許說,伸手去解腰間的皮帶。
南汐見他要褪褲子,臉騰地一下紅了。
垂垂地,一旁觀戰的南汐從兩個男人的拳來腳往中找到了一種奇特的興趣。
最開端他們打在一起的時候,南汐還想把他們兩個拉開。
她望著混亂不堪的客堂,心中欣然哀傷。
是以,南汐覺得路在遠必然會虧損。
路在遠被鄧嘉祥指著鼻子,非常地不爽。他將攬住南汐的手臂緊了緊,眸光冷冽,看著鄧嘉祥:“你此人是臉皮太厚?還是底子冇有臉皮?不是你非要入贅朱門,丟棄了南汐嗎?你有甚麼資格指責她?”
她撇了撇嘴:“誰讓你不肯仳離?如果我們離了婚,你從這個家搬出去,就不消打明天這一架了。”
南汐被他扯倒在地,撲在了他的身上,恰好壓到了他的傷處,疼得他呲牙咧嘴。南汐本來內心就不痛快,聽他說這幾句話,內心更加有氣,又特地地用了一點兒力量在他的傷處磨蹭了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