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隻君小年[第5頁/共6頁]
龐三郎停動手,皺著眉頭看了看晉安侯世子,見他一副幸災樂禍的模樣坐在那邊,裝模作樣唉聲感喟,就是不抬屁股,明顯是籌算留在這裡看熱烈,也顧不得這損友會編排他甚麼了,提起他就丟出了門外,把門一劃又回到了塌前,開端一層一層的剝君晟的衣服。
馬車走了足足三刻才停,君晟下車就是一愣,本來覺得他們也就找個酒樓甚麼的,哪想到這倆紈絝把他帶到青樓來了,這幸虧冇帶著陳田,再把孩子教壞了,君晟在當代也不是冇去過俱樂部和ktv,內心嗤笑了一聲就大風雅方的跟著他二人出來了。
“這是晟華殿。”龐三郎看著懷裡昏睡疇昔的君晟,又用很輕很輕好似怕人聽到的聲音接著說道“是你的兒時的寢宮,也是我小時候每次進宮小住的處所。”
“滾!”龐三郎一把將那龜奴扔出門外,哐噹一聲關上了配房的門,回到塌前抱起君晟,走到裡間放在了床上,剛纔他聽懂了,這是被下了烈性的那啥藥,不讓他宣泄出來搞不好會傷了身材,龐三郎給君晟脫光了衣服放進了被窩裡,卻冇有起家去內裡喊兩個女伎,他嚥了下口水,隔著被子彷彿都看到剛纔晃過麵前的,君晟白淨的身材。
派出去的下人差點冇把都城跑一圈,終究得知龐三郎請了那年青的小舉人喝了花酒後,那位對青樓的藥酒不耐受,一下就被藥倒了,被龐三郎帶進宮瞧太醫去了,龐國舅才鬆了一口氣,可裴尚書和盧禦史卻更加焦急了,這裡說甚麼甚麼吃了不耐受,意義跟當代的過敏差未幾,搞不好是要出性命的。
“哼~”
龐三郎一點都不想君晟的身材被那些臟汙的女伎玷辱,他在內心對本身說道,這是姑母獨一的兒子,是高貴的皇子,一咬牙脫了鞋也上了床,把君晟連人帶被子都抱在了懷裡,然後將手伸了出來,君晟軟綿綿的靠在龐三郎身上,跟著龐三郎的觸碰收回一陣陣黏膩而嘶啞的喘氣,龐三郎看著君晟微皺著眉頭,神采似愉悅又似痛苦,彷彿被勾引般的,像剛纔君晟吻他一樣,吻上了君晟不時翕動的雙唇。
三民氣境不寧的上完了早朝,散了朝就一起去了護國公府,龐國舅回後院一問,得知三郎也徹夜未歸,三人都焦急了起來,紛繁遣了下人去刺探動靜,看看是出了城還是在城裡,喝多了隨便宿在哪處了。
君晟被龐三郎和甚麼世子聘請赴宴,陳田第一天等了一夜都冇等回君晟,第二天聽到響晨鐘就吃緊出了門,終究在宮門口追上了要上朝的裴尚書,裴尚書一聽君晟被龐三郎聘請赴宴卻徹夜未歸,也顧不上要上朝了,找了老仇家盧茂才就一起來到龐國舅麵前,成果龐國舅也一頭霧水,他也冇有重視兒子昨夜有冇有返來,這些小事都是他夫人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