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想不出來[第1頁/共4頁]
兩人之間你來我往,暗潮湧動,麵上卻一派和藹,暗裡如何隻要自個兒曉得。
何如力量不如人,半天了傅容涓滴未動,反而更加無恥地將薛紛繁壓在身下。酒雖醒了但仍舊留有後勁,在虎帳中的痞氣本相畢露,捏起薛紛繁下頷便一口含住,吮咂半響纔將人鬆開,拇指帶著厚繭細心婆娑薛紛繁櫻唇,“你不肯要我了?”
期間又向薛謙扣問了薛紛繁近一年的身材狀況,適逢薛錦意在旁,薛謙便道:“錦意比我懂很多,你不如問他。”
傅容捏了捏眉心,劍眉微微蹙起,立在一處九曲橋前辨不清方向。湖麵清澈,並未結冰,湖岸兩畔怪石嶙峋,草木常青,一條羊腸小徑蜿蜒向前,何如分不清那邊纔是去遊思居的路。
傅容碰了碰她肌膚,低聲道:“夫人不給我暖,何人給我暖?”
聽聞此話平南王略一深思,不得不說他行動委實打動了些,但是往深了究查,說到底還是為了自家閨女,便冇再說話了。“如果皇上得知真相,必定會對你有所微詞,屆時你且謹慎行事便是,凡事順著貳情意。畢竟你此次邊關立下軍功,他不會拿你如何,乃至敬你分薄麵。此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端看皇上如何定奪。”
這話說得薛紛繁想笑,酒醉了與她何乾,頭疼了又與她何乾,難不成還要服侍他不成?
傅容因心中念著薛紛繁,眼下乾係生硬,未有和緩跡象,他天然得表態以求得諒解。何如酒桌上熱忱難以推委,對方又是老丈人,傅容不知不覺已被灌下很多酒,雖略有醉態,但腦筋尚未復甦。
睏意襲來,傅容乾脆單腿曲起倚靠頑石席地而坐,雙眼逐步闔起,轉而沉甜睡去。
喝酒是普通的,跟她爹爹好久底子冇有能滿身而退的,足以想見方纔傅容被灌酒是如何一番風景。恰好他喝多了是個隻會睡覺的主兒,真不知如何找到遊思居來的,記路的本領也不見多好……
傅崢的奶水不是薛紛繁喂大的,而是請了專門的乳孃,現在才滿一歲尚未斷奶,時候都要在旁服侍。彼時薛紛繁身材差,日日服藥,不能夠哺養嬰孩,再加上她本就奶水不敷,是以小豆花長到了一歲都不知生母乳汁滋味。饒是如此還是無毛病他跟薛紛繁親,到底是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隻消黏上薛紛繁便彆想著再分開。
他白日睡很多了,現下冇有丁點兒睏意,能鬨騰得緊。捏著鶯時買給他的撥浪鼓不會搖,隻會往床上摔,末端暴露兩顆小白牙朝薛紛繁粲然一笑,伸開兩手語句不清地喊了聲“娘娘”。
如此一想薛紛繁驀地愣住,大抵對他況味猜了個七八分。遂轉過身麵對著他,眼睛在黑夜中熠熠生輝,閃著潔白慧黠光芒,“將軍方纔在哪兒睡的?”
薛錦意亦回以一笑,舉杯敬道:“傅將軍說得客氣,舍妹身材有恙,為人兄長如何能置之不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