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梳駭怪:“隻是擦了點油,彷彿也不過分度。”
阿梳用力點點頭,在阮阮的指導下修了第一剪,以後便讓她去一旁歇息喝茶。
阿梳低著頭不敢看他,口裡悄悄承認:“這幾萬年來,我一向都跟著本身的感受走,很少為彆人著想。就連……就連此次出走也一樣。但是,但是東陵殿的人都這麼討厭我,我現在應當如何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