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3】雙.修[第2頁/共4頁]

阿梳閉緊眼睛，將手覆蓋在眼皮上。眼睛很痛也很酸，更不想再看一眼殿子下的環境。阮阮說《春.宮.圖》是愛情中最誇姣的一段，慕卿說《春.宮.圖》是做伉儷最有需求的一關，但是真真瞥見了，不但驚駭，還很討厭、感覺噁心！

阿梳坐起來，將帕子拿返來在眼睛上擦了擦，不吭聲。

看著她們，阿梳感覺全部池子的水都是臟的，聞道慕卿身上的花香，皺起眉頭想下來。大手錮住她的腰身，精銳的目光盯著她，很有警告之意。阿梳不由抖了抖，心揪成一團，他低聲說：“你把統統的女精都送過來服侍，是用心想看我的好戲吧？現在我就讓你也看看好戲。”說著，向殿外拍鼓掌。

“如何回事！”頭頂聲音暴怒。

“因為我想讓你學清楚，因為……我是變態！”他將手搭在她的雙肩，微微摟著。

她儘力從歡聲笑語中尋覓他的聲音，可聽到的倒是女人們衝動歡愉的聲音。那天早晨，他抱著她的時候。她也是這麼高興，可這些歡愉都不再屬於她的了。

阿梳一向對《春.宮.圖》內容很獵奇，不爭氣問：“也有蠟燭和鞭子嗎？”

慕卿道：“做到我對勁，我便放你走。”

男人的行動越來越快，也越來越狠惡，在女子猖獗尖叫後，漸漸停了下來，最後趴在白玉胸脯上喘粗氣。阿梳被迫睜著眼睛，眼球乾澀墮淚，擋住麵前這片肮臟的氣象。

拂曉時分，阿梳跳下屋頂回到房間，兩隻眼睛腫的跟鴨蛋般大。她打了盆冷水，將濕帕子覆在眼睛上，悄悄躺在榻上。門外有輕微的腳步，門並未鎖實，被悄悄推開。像怕驚擾夢中的人，他輕聲邁出去，腳步頓了一下後快步而來。臉上的濕帕被人取走，阿梳展開一隻眼睛，瞥見慕卿站在榻前。

“展開眼！”他拿下她的手。

阿梳翻了翻本子，內裡都是空缺頁：“我憑甚麼替你做這些？”

男人聽到慕卿的話，臉上按捺不住鎮靜，更大膽地往女精身上瞟。

“放我歸去，我要睡覺！”捂著眼睛，阿梳說。

“你你你！你做甚麼要我看這個！”她扭過甚，不經意地將腦袋埋進他懷裡。

阿梳吃痛，冇喊出聲。麵前是一抹素衣袍角。她抬起來，從地上爬起來，不明望嚮慕卿。此時麵前的俊美女人衣衫混亂，發冠傾斜，與簪子也不知去了那裡。阿梳明白過來。笑了：“仙上生這麼大的氣何為？那些小妖精都想第一個奉侍仙上，我心想仙上既然挑中他們。定是都歡樂她們的。何不如一起上，免得惦記冇來的哪一個。”她坐在地上，目光在他混亂的身上又繞了一圈，“不過看起來，仙上彷彿抵擋不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