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小花貓[第1頁/共4頁]

阿梳笑眼望著耍脾氣的團團，擺手說：“不消改不消改，這個名字甚好。”

團團依偎在阿梳胸前，阿梳天然毫不忌諱，哄他入眠。待他睡熟，阿梳問二郎神：“你是如何碰到團團的？”

阿梳揉著他頭頂的絨毛，和順問：“你能夠變成人形了嗎？讓我看看你人形的模樣。”

幾次將他兩句話在內心循環幾遍，阿梳臉上漸露驚色：“你……你的意義，它是……”

阿梳連連點頭：“我疼你都來不及，你想吃甚麼，我等下叫人去做。”

阿梳不言，抬開端在他冰冷的唇瓣印上一吻。慕卿驚了驚。緩緩展開一個笑，將她深深擁入懷裡。

冇有被回絕乾脆，阿梳已是大喜，將團團摟在懷裡，承諾他醒來就有紅燒魚。起先，團團不舒暢地動了動，俄然發明這個度量比二郎神柔嫩多了，胸脯軟軟的，暖暖的。小爪子在她胸前踩了踩，擺了最舒暢的體例眯上眼睛。

一日，慕卿從雲頭高低來。摘下臉上的麵具大口大口喘氣。毫無赤色的臉頰微微發黑，嘴脣乾裂慘白，他身上冇有傷口，但是痛苦甚過傷口。

他寫了三百封信給她，她亦回了三百封信，但是卻冇能在同一年收到慕卿的第二封信。直到來年，纔會寄來另一封，也隻是說些問候的話。這些年，蒼朮和玉錦的孩子都能開口叫人了，雨神和阮阮結為良緣，二郎神和三公主還是和和美美，藍鶯和綠鶯浪跡天涯。唯有她，隻能一年一年等候慕卿的來信，一年一年扣問他最後的歸期。

阿梳欣喜：“如此說來，你同慕卿才見過麵？”

“慕卿，你落空仙血，修為將儘。恐不過三日工夫，你就要……就要灰飛……”太上老君追來佛塔時說的這番話浪蕩在耳，貳心如死海。喜怒無波，唯有在見到阿梳時纔有臨時的豁然。他說過，他不要成為向亦白上神那樣的人，可卻逃不了亦白上神孤負愛人的運氣。灰飛煙滅，說多了也不感覺驚駭。他曾在阿梳麵前信誓旦旦，就算是死也要撐住最後一口氣來見她。

慕卿從佛塔返來，去東陵殿取幾件衣服，在半路碰到二郎神。

團團腳尖一跳，落在阿梳雙腿上，打了個圈坐下，昂首舔了舔舌頭：“既然二郎神說你是我孃親，我就先考查考查你，看看你究竟是不是我的真孃親。”

二郎神點點他冰冷的小鼻子：“團團，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你不是貓。”

慕卿帶著阿梳返回東陵殿，而後幾日。雖慕卿有半日在東陵殿，卻也經常半日出門在外。阿梳未幾問，心想是天界有事，以是他才較為繁忙。

“阿梳。阿梳……”慘白的嘴唇念出至死顧慮著的名字，重生的綠地上印出一個個紅色足跡，觸目驚心。

阿梳抬開端，不解望著他。二郎神舉起小花貓的前爪：“你瞧它一臉狷介的模樣，同慕卿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