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五百五十三章 去問淵雪[第1頁/共3頁]
“我驚駭。”
穀梁淚眨了眨眼睛,悄悄吸了一口氣:“現在你能把在南府碰到的事奉告我麼?”
“也不見得,或許有人認得,隻是不想說罷了。”
“把字刻在石頭上?甚麼意義?”穀梁淚的神采也不如何都雅,特彆是在聽了那些劃破蒼穹的烈焰和將六合連在一起的黃沙黑煙。實在她和他都明白這句話是甚麼企圖,隻是不肯信賴罷了。
“你說的我都懂,我對峙,並不是因為如此做了會有成果,而是堅信如許做是對的。”李落溫顏一笑,“直到我發覺阿誰結局或許冇有人能接受得住。”
穀梁淚倒吸了一口冷氣,失容問道:“都寫了甚麼?”
秘境當中的事李落冇有細說,畢竟除非親眼所見,委實有些過分匪夷所思。但是最叫貳心驚肉跳的就隻要那句話:“把字刻在石頭上。”
“有發明甚麼嗎?”
“你又想丟下我……們!”
“做不到就做不到唄,歸正能做到甚麼就做甚麼,何必強求呢。說到底這些年你還是一帆風順,所遇絕望,事光臨頭老是有體例或是機遇度過,久而久之,你便也有了動機,有些事再儘力些就會有不一樣的結局。有自傲是功德,很多古蹟都是由此而來,隻是你不該為它所困,變得瞻前顧後畏首畏尾,這模樣的你可不是之前的定天王。”
李落展顏一笑,看著這張近在天涯的臉,心境格外的安好平和。就在這時,忽聽屋子裡響起一個很不應時宜的聲音:“二孃,我要尿尿。”
“你曉得嗎,你真的很高傲,我從未見過比你還要高傲的人,的確高傲到了頂點,覺得單憑你能夠庇護這全部天下。”穀梁淚悠悠說道,她的話很不客氣,卻冇有責備的語氣,好似隻是在陳述一個究竟。穀梁淚見他不吭聲,卻冇有要放過他的意義,“你到底欠了這個天下多少,便要你如此辛苦?就算是棄名樓,我,沉魚,寶音,另有溯雪秋吉她們,說到底你都冇有欠著我們甚麼,要真算起來,也該是我們欠你的纔對,不是麼?”
“不無能夠。”李落笑了笑,“朝代興亡更迭本來也是平常,偶爾有一朝一代泯然消逝在汗青長河當中也不出奇,亦不成怕。”
“如果天火冇有人曉得,那就去問曉得的人。”
李落搖了點頭:“我問過大甘幾近統統的文人誌士,翰林妙手,冇有人能說出答案。”
李落連連點頭,讚道:“娘子蕙質蘭心,一語中的。”穀梁淚白了他一眼,嘴角微微翹起,“話雖如此,但人之所覺得人,不與牲口野獸為伍,便也是因為我們有品德禮法,再說了,人到了茹毛飲血的風景,早就變成了野獸,還須得你現在這麼杞人憂天嗎?我看你是庸人自擾,自討苦吃!”
“甚麼體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