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甚麼好聊的,我在內心說道。
“錯。”我看著他,說,“我在想雞尾酒和雪花啤酒的辨彆在那裡,不都是酒嗎?”
林裡隻是笑,“都是一樣的。”
十一點多,將近十二點的時候,周木雲才姍姍來遲,我想,這麼遲來,叫我那麼早來是幾個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