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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封白昏倒不醒,血氣打傷,連丹田都乾枯得冇法運轉,自不能克化采補。但現在封白醒了,封紹眉頭微動,那便能幫他采補了。想通這點,封紹便乾脆利落的撤除了本身衣物,靠著那暖和柔嫩的獸軀,本身擼起來本身來。
不然他如何會胡言亂語……
叔叔不喜好這個,那就用這個罷。
封白虎頭一低,封紹不自發的跟著對方的目光落在那牲口的某處——鮮明是個可駭的地點!形狀細弱不說,愈到底下部分就愈是粗大,特彆前端帶刺!並且仍然耀武揚威的在氛圍中持續強大。
再想想接下來的步調,封紹不由發怵,這是做死的節拍啊。
“能來個屁!你如許直接來,一次就得給我收屍!”封紹狠踹了這牲口一腳,卻也完整收起了迴避的動機,這牲口一貫縱慾,隻怕他裝死也能姦屍……並且說不定真的奸著奸著就成屍了。
叔叔好緊。
聽得這聲傳音,又被粉舌挑逗了,封紹不由瞋目瞪疇昔,但是封白事理實足——叔叔,我們現在但是一點都不能華侈啊。
這等做派,瞎子也瞧出這牲口是活力了,何況封紹這慣於察言觀色的。如果平時,他是不會慣著這牲口的,這牲口向來三天不打,上床揭瓦……但是現在,這白虎趴著趴著便暴露還未養好的傷背,雖長出了新毛,疤痕卻仍未減退。提示著封紹,他這小牲口還是病患的身份。
傳音時,那虎尾已經勾弄到了身下那人的肉粉物事,封紹忍不住一聲呻丨吟,倒是語氣倔強:“少廢話,要乾便乾!”
封紹那物事被服侍得幾欲噴發,到了臨界點時,那禍首禍首卻收走了作案東西,他被那收了利刃的虎爪一撥,便倒進那牲口側臥的懷裡。
哪怕此時他是封紹最忌諱的獸身。
他一手便伸到後處,握著那剩下大半的細弱物事,一手再探到被撐得緊繃的穴口,本身以手指撫弄按壓,再度擦入很多藥膏。直到這盒美膏將近見底,他才一咬牙,長喘著氣一點一點的按著某物往裡送去。
“還歇個屁!”封紹脫口而出,彷彿怕顯得孔殷而落了下風,末端還不忘倉猝補上:“越歇越痛。”
但火卻越燒越旺,終究聽得封紹一聲:“差未幾……”,他便猛地撲身疇昔,前爪撥弄起封紹的腰身,叫對方跪立成個撐地的姿式。
封白此時的狀況固然遠冇有規複好,但閃躲一下這小小的經驗還是不成題目的。
封白傳音時便抬起一隻爪子,悄悄摩挲了一下對方的裸背,想要安撫,但卻不肯停下行動。他能節製不強入,已是極限,須知他獸身時的*的確強過人形時百倍。
“操,虧大發了我……”封紹欲哭無淚,幾近連本身的物事都心灰意冷起來。
但非論是告饒,還是剖明,或是連哄帶騙,都得不到“歇一歇”這個迴應。他身上的這凶獸毫無反應的反覆著它機器而狂暴的行動,乃至偶然還會因為他剖明得動聽而格外經心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