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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想想接下來的步調,封紹不由發怵,這是做死的節拍啊。

“還歇個屁!”封紹脫口而出,彷彿怕顯得孔殷而落了下風,末端還不忘倉猝補上:“越歇越痛。”

但火卻越燒越旺,終究聽得封紹一聲:“差未幾……”,他便猛地撲身疇昔,前爪撥弄起封紹的腰身,叫對方跪立成個撐地的姿式。

叔叔,你也說了我是牲口,牲口出來了,不到完事,是出不去的。

封白雖不歇,卻也行動和緩,不捨的舔舐對方背上的盜汗。

作者有話要說:※作者的節操再度欠費,幾近強擼得灰飛煙滅……o(*////▽////*)q

叔叔不喜好這個,那就用這個罷。

封紹感遭到背脊上覆蓋著一層柔嫩的茸毛,整小我彷彿都沉入到一個暖和又堅固靠背中,但他還冇來及感受太多,後處便有一物擦著他臀間溝壑滑疇昔。那物前端的刺雖收得緊緊的,那疙疙瘩瘩的觸感卻叫他敏感得渾身一顫。

牲口行事不便利,叔叔幫幫手。

他不急,封紹倒是急了,那物抵入七成,便已冇法再入。他已被撐得全開,如此不上不下,隻有身上還傳來挑逗,撩發心癢,實在是難受之極。與其如許腫脹著,倒不如痛中取樂,反正他祭出魔甲,總不會過分輕易被玩壞罷!

幾經引誘下來,封紹便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意味,當初既然在這牲口麵前誇下海口,依這牲口的執念,非得是要獸丨交一番纔會滿足的。如果常日裡好好的,他可冇這勇氣,但現在這分身其美的環境下……他一咬牙,閉了眼去,就當是為這牲口療傷了。

但他的要求並冇有獲得履行,封白儘根冇入後,一眼覷到並無侵害,本來壓抑的*便捲土重來,將明智燒得蕩然無存。他規複到純野獸般的本能當中,那巨物在封紹體內猖獗攻占,物事上崛起疙疙瘩瘩刮搓撕揉著那處軟肉。

這等做派,瞎子也瞧出這牲口是活力了,何況封紹這慣於察言觀色的。如果平時,他是不會慣著這牲口的,這牲口向來三天不打,上床揭瓦……但是現在,這白虎趴著趴著便暴露還未養好的傷背,雖長出了新毛,疤痕卻仍未減退。提示著封紹,他這小牲口還是病患的身份。

哪怕此時他是封紹最忌諱的獸身。

封白彷彿天生就有這個本領,總能讓封紹很輕易就起了欲丨念。

足有幾十年未曾見過這牲口的全獸形,乍一眼望住這玩意,封紹臉都黑了,疇前相互幫忙時就感覺很不小了,現在這廝身材長了,這處竟然也跟著長!

與其被做死,封紹直想兩眼一爭光,裝回屍身躲了這回再說。他原覺得會是心機上接管不到,成果然到這時候,他發明心機甚麼的都是小菜,這硬體婚配度纔是大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