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纔洗過的頭髮,現在又變成一團糟。並且,最要命的是,身上的本就薄弱的衣服現在貼在身上,又緊又透明,來回的好幾個客人的眼神都忍不住自她身上逡巡而過。
“真冇有?”齊夜簫挑眉。
彷彿這纔想起相互的處境,瞥了謹西一眼,齊夜簫這才鬆開她,輕鬆躍出池子。
“那你呢?如何這麼快就返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