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身世之謎[第2頁/共4頁]
待到了湖邊,歐陽克坐在岸邊垂釣,曲顧就在一旁乖乖等著。歐陽克抬開端,見現在天氣明麗,煙波浩渺,一竿獨釣,望著這湖光山色,縱使方纔心胸煩悶,現在也覺憂煩漸消,氣度豁然開暢。
歐陽克這纔想起白藕已經都被他吃完了,便隨口道:“那就再去……”他本想說那就再去撈魚,可看著她顛末一日一夜的高燒彷彿有些肥胖的麵龐,這句話就說不出口了。現在,他又有些心煩氣躁起來,本身雙腿殘疾,甚麼都做不了,的確形如廢人普通!
歐陽克想到本身方纔差點被她活活纏死,心下甚覺難堪,麵上倒是淡淡道:“算你命大罷了。”
歐陽克頗是不悅的將曲顧推了推,曲顧卻反而抱得更緊。
直到有一日他親眼目睹叔叔與母親隔窗相對。他親耳聽到母親對叔叔說:“我不能再見克兒。一看到他,我就想起當初我是如何的叛變了本身的丈夫……”
他當時甚麼都不懂,便一次次的裝病,隻但願能夠再次見到母親顧恤的神情。但是母親冇有再來。
額頭的觸覺如此實在,歐陽克驀地驚醒,正都雅到曲顧方纔將手放下來。
那一夜,他彷彿是做了個夢,又彷彿是在影象的裡找到了遺漏的碎片。他模糊記得年幼出痘的他被母親抱著,母親卻依偎在叔叔的懷裡,他們就像一家三口。當時叔叔還年青,通俗的五官和本身現在的模樣如出一轍。
他乃至一向覺得本身並不是母親親生的,直到六歲那年,他出了水痘,整小我燒對勁識不清,身上又癢又疼難受的緊,還是個孩子的他忍不住嚎啕大哭,俄然聽到一個陌生的女聲在他的耳邊悄悄唱著兒歌。
可比及他的病一有了轉機,母親便又縮回了她的院子裡,蝸居不出。
彷彿是找到了暖源,曲顧自發主動的伸臂將這個發熱體緊緊抱住,隻是她毫無認識,力道之大幾乎讓歐陽克喘不過氣來。
“媽媽……我好想你……”
這個奧妙,他一向壓在心底,卻不敢向叔叔求證,莫非他真的不是父親的兒子,那他的父親是誰?!
但是實際老是比他想得還要艱苦的,這段時候最大的困難還是吃喝。所幸他另有些許內力,昨日也還剩些白藕,他悄悄運氣,手努力落,將白藕削成了一片片的。歐陽克點頭暗自慨歎,昔日橫行西域的神駝雪山掌現在也隻能用來切蓮藕了。
這幾日,歐陽克幾次考慮,終是下定決計開端修習蛤蟆功。蛤蟆功是叔叔歐陽鋒的畢生絕學,年幼時他一向但願也能如叔叔普通練就卓絕的武功,叔叔卻任憑他如何哀告也不承諾將蛤蟆功傳給他。厥後他又找機遇偷偷背下心法,擅自練習。可很快就被叔叔發明,好生峻厲的怒斥了一頓。叔叔曾各式警告他,蛤蟆功雖是能力無窮,但修煉到必然境地便凶惡非常,九死平生,千萬不成再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