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1章 保家常仙[第2頁/共3頁]

二叔說：“哥，你甭瞪我，你曉得常家的女人活不長，咱姑十歲冇的，咱姐活到了七歲，咱小妹一歲就去了，再往上數，五代以內除了歡歡就冇活成年的女兒……”

前幾年我和爸爸在縣城租房住，等我考上大學後，爸爸就跟著我來到我上學的都會，一邊照顧我，一邊打工供我上學。

我冷的牙齒直顫抖，話到嘴邊卻不敢說出來，爺爺讓我好好奉侍他。

讓我對著他的牌位叩首上香還成，可二叔話裡的意義是讓我劈麵跟一條蛇麵劈麵說話，這不是扯淡麼？

我固然活了下來，卻冇了那層膜，脖子後留了一塊疤，大夫說脖子後的疤是因為皮被扯了下去。

“你要見我？”一道降落的男聲從那團煙中傳出來。

離家五年後，我再次躺在睡了十幾年的炕上。

那一夜我渾身有力的躺在紅被子裡，看著被子裡的東西不竭的爬動，上麵一陣一陣的刺痛。

這一夜，我眼睜睜的看著那東西在被窩裡扭來扭去，直到天亮才消停。

同時被子上俄然鼓起了一條凸痕，跟蟲子似的在我的雙腿之間爬動，最後鑽進我的褲子裡……

我故鄉這塊供奉保家仙的人很多，胡黃常白灰這四種是最常見的，我家供奉的就是常仙，也叫柳仙兒，就是活成精的蛇。

我咽口唾沫，腿肚子直抽抽，說實話我不大敢出來。

……

我睡覺的屋子跟供奉家仙的配房斜對著，內心總有種莫名的驚駭，好半天賦有了睡意。

俄然傳來一聲嘲笑，與此同時那條蛇停在我的大腿處，不曉得是它的尾巴還是腦袋，竟然還在往上探。

我想要跑，可身材卻動不了，隻能直挺挺的躺在床上，被碰過的皮膚有種密密麻麻針紮的刺痛。

“嗬……”

“不要再爬了！”我哭著說。

腿上有個冰冷的東西轉著圈順著我的小腿往上爬，像是蛇爬柱子一樣。

“出來吧。”爸爸竟然也站在二叔那邊，他把我推動屋裡，看我神采發白，安撫我說：“有你二叔在，他會護著你。”

我逼迫本身沉著了下來，迷惑的問：“二叔，那為甚麼單單把我送給常仙？”

我明天大三，本來已經打算幸虧上學的都會生根，可誰知二叔俄然打電話過來，說爺爺冇了，讓我們頭七之前必須歸去，不然我也會死。

“不說話？”說這話時，他的手緩緩停在羞於開口的處所。

我的眼淚不爭氣的流了下來，咬著嘴唇，哭泣著。

二叔說到這裡，爸爸完整沉默了下來，眼神絕望又無法。

我想起十八歲生日那一晚的事，渾身起了一層白毛汗，想要大呼，想要起來，卻發明本身發不出聲音也動不了。

把我送給一條蛇當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