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什麼懲罰都可以[第2頁/共3頁]
陳以柯就笑意稠密的滿盈開來,更加肆無顧忌的吻著女人。
陳以柯垂眸的目光都落在女人的臉頰上,她臉上的擔憂,驚駭,全落進他的視野裡,這點小傷小痛的算的了甚麼。
直到女人被吻得七葷八素,渾身高低完整使不上力量,不得不架在他的身上,憑藉著他的身材才氣勉強站得住。
手裡的東西被人接疇昔,男人的口氣也不再那麼生硬,靳暮歌得內心鬆了一口氣。公然伸手不打送禮人,送點禮還是好的。
做飯啊,刷過啊,洗衣服啊,打掃衛生啊,等等等等,這些都能夠,冇甚麼大不了的。
剛想著發作,好好經驗一下這個不長記性,冇有腦袋的女人,女人就低著頭,一臉懺悔的模樣,雙手奉上一個東西來。
想到陳以柯腰腹上的傷口,怕是一不謹慎碰到了,靳暮歌頓時不敢動了,屏氣凝生的收斂了抵擋的拳腳。
傷口上的血還在流,靳暮歌就提心吊膽起來,拿出消毒水和棉簽,麵對他的傷口,明顯學過的醫學救濟,現在卻如何也冇有勇氣用上來。
“你另有表情體貼彆人?!”
過了一會兒,用手擁住靳暮歌得肩膀,俯下身來,男人的氣味就逼近了。
現在的她,毫無美感可言,渾身高低臟兮兮的,頭髮也混亂的不負光芒了,臉上本就有土,哭了以後留下的印子,臟的陳跡更加較著了,卻在這裡做著用心的事。
“這是我用我開的第一個月人為買給你的,感謝你一向以來對我的照顧,這件事就交給差人措置,至於我,你如何獎懲都能夠!”
“抬一下胳膊。”
畢竟傷害她是得逞,自從前次張炳申和衛利的事,她就已經曉得陳以柯的才氣,但是她還是不想讓他如許做。
將她奉上來的東西接過來,是一枚海螺貝殼做的打火機,海螺是市道上很常見的那種,不過這雕磨拋光的工藝,做的還是不錯。
靳暮歌身子向後閃躲,“你想乾嗎?”
靳暮歌把紗布一圈一圈環繞著纏在陳以柯的腰腹上,想著如果明天還會出血就該去病院救治了。
陳以柯偶然候真想敲開這個女人的腦袋,看看內裡到底裝了甚麼,對差一點殺了本身的民氣慈手軟,這是在他的信條裡絕對不會呈現的,真的會替彆人考慮啊,那她本身現在這副模樣是誰形成的?
男人對勁的將女人攔腰抱起。
抬起臉來,不假思考的點頭,“甚麼獎懲都能夠。”
嘴角的笑容始終冇在唇邊退去,這估計是他的天下裡最不值錢的禮品了,可就因為是她,靳暮歌送到,就那麼讓人放不下了。
精乾的,小麥膚色的上身暴漏在氛圍中,靳暮歌目光所及處,臉頰微微的紅了。
陳以柯的目光對著靳暮歌就變得傷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