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瑗隻感覺本身的臉燙得要命,方纔喝了那麼多酸梅湯都不頂用,而裴釗將她抱上馬車,含笑握住她的手,就彷彿方纔她問了一個全天下最傻的題目。她紅著臉看了裴釗好久,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你不消怕我,不管你說甚麼,我都不會活力的!”
蘇瑗迷含混糊地“嗯”了一聲,也忘了問問裴釗要帶她去那裡,便漸漸闔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