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又是你啊[第1頁/共4頁]
一顆小指大小的硬糖砸了過來,遠洋假裝伸個懶腰讓開。
遠洋考慮了一下鏟屎官慫包的性子,判定冇有發作,淡定的拿著黑板擦放回講座上,翻開書籍講課。
遠洋還真的被他勾起了一絲興趣,“甚麼異能?”
砰!
眼鏡男從口袋裡取出一條項鍊,“撿到一條項鍊,是你的嗎?”
他在前桌用飯,後邊的桌子,和左邊的桌子,右邊的桌子都在會商。
第一節課冇上完,後半節上麵已經亂成一片,說話的說話,玩手機的玩手機,另有人當著他的麵扮裝。
要不是遠洋天生謹慎,再加上後天培養,那種狀況下也不能放鬆,常常四周尋覓逃竄線路,偶然間聽到隔壁抱怨,說甚麼一樣是用電,為毛鏟屎官家比他少了三倍不足?是不是電錶有題目之類的。
“不奉告你。”
神是冇有的,遠洋感覺更像有人在拆台,並且說不定就是異能者。
特彆是他身形苗條,肩膀圓潤,偶爾暴露的手腕就像畫家筆下的配角,從脖頸到手,一筆勾下來。
遠洋:“……”
遠洋點點頭,“對了,你方纔叫我甚麼事?”
說的很逼真,跟真的似的,說的人多了,連遠洋都信了三分。
遠洋等著他持續說。
遠洋來了興趣,正籌算疇昔看看,鏟屎官俄然打來電話,“你現在曉得了吧?”
遠洋一驚,從速摸了摸脖頸,發明還在,“不是我的。”
用這個摸索並不管用。
開門的時候會鞭策黑板擦,有東西落下也會振動,接住隻是順手罷了。
他隻是來代個班,不是來受氣的,冇有當場打歸去已經很了不起了,不曉得按耐住了多少活潑細胞,特彆不輕易。
眼鏡男指了指不遠處,“那邊。”
砰!
空間球事關嚴峻,他忍不住多嘴問了一句,“你在哪撿的?”
下課鈴聲終究響起的時候,遠洋鬆了一口氣,這課上的,憋屈的想弄死鏟屎官。
他管不了,遠洋也不能管,鏟屎官千叮嚀萬叮囑,要他必然不能露餡。
“聰明。”鏟屎官不曉得在乾嗎,打了個哈欠,“我已經盯了他兩個月了,明顯曉得他就在黌舍,可惜就是找不到人,太謹慎了,跟泥鰍似的,滑不溜手。”
遠洋扭扭脖子,活動活動筋骨,看似隨便,實則每次都能避開,那麼多個東西,愣是一個冇砸到他。
就像大皇子和眼鏡男,如果不是鼻子活絡,肯定氣味一樣,長相三四成相像,他都不敢思疑是一小我。
厥後他想既然能變成其彆人,那能不能變成植物?
假定阿誰‘神’也處於這個階段,那他所做的統統也就解釋的通了。
“有一點我不明白,他既然不想讓人曉得身份,為甚麼還要大張旗鼓締造‘神’這個角色?”
下那麼大雨,地上滿是積水,他修鏈子修了半天,渾身濕透,乾脆也冇躲雨,籌辦淋著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