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景惱人,怎好粉碎?”真正的風景,便在麵前。他不忍粉碎的,也並非是那輪日複一日,升起落降的紅日,也非麵前讓人歎服的紅色冰湖。
也或者,到了這寒山絕境以後,她本身就不再驚駭驕陽的暴虐,卻仍然懷念他隨身的伴隨。風俗,公然是中可駭,卻又奇妙的東西。
“你應當早點兒叫我,你必然等煩了吧?”她側過甚,一臉當真地看向他。
他不動情於天涯如詩如畫的美景,也未幾看一眼這壯闊斑斕的冰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