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願吧……”
“不了。”
半晌以後,輕聲垂垂掃尾,撫月輕呼氣味,抬手卻見離陽已是癡了,不由小臉一紅,低低道:“這應當是我彈得最好的一次,如何,不好聽麼?”
琴聲響起,離陽本也做好了被折磨的最壞籌算,但跟著一陣叮叮咚咚小溪流水普通的濁音入耳,聽了半晌,他垂垂的愣住了,不由側身往撫月瞧去,細心的聆聽起來。
“師姐,你……”
“師姐,師弟他已經無事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