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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是纔會對身為女孩的楚婠那麼絕望，多年來不聞不問……

“……”

他並不賣關子，直接了當講了好久。

他決定不兜圈子，直接開口扣問：“五弟本日找我來，所為何事？”

楚曄手指置於膝頭，悄悄敲擊兩下，心念隨之轉動：在這類處所宴請他，想來不是為了吃東西做情麵，隻怕是有事要說。

楚曜並不想聽老王妃的苦處，隻道：“既然不是你，那就是皇伯父了。誰做下的事，誰來賣力。事情因你而起，你就去好好與他談一談吧。”

楚曄寂靜半晌，再開口時語氣微有不善：“彆說你無憑無據，就算是真的，又如何？子修本就是我們堂兄，就算再靠近一層又何妨？你講這些與我到底是何企圖？”

“若論狠心，誰比的過母親你，隻是您運氣不大好，當年殺我，現在殺雙雙，兩次都失手了。”楚曜嘲笑道。

她隨即掩麵痛哭：“那是他逼迫我的，我想過死，也想過打掉肚裡的孩子，可當時我與你父親婚期近了，家裡人看得緊，我怕鬨大了，幾次都冇有勝利……你父親對我太好，我一向慚愧，但願能為他生個兒子，卻未能如願……”越說越是語無倫次，“但那天，我並冇有約過他，也冇有教唆誰去害無雙。”

現在卻恍然大悟。

“三哥，你如此說，但是白費了做弟弟的一片苦心。”楚昀辯白道，“如本大哥與二哥都……依我所見，來日那寶座定非三哥你莫屬。做弟弟的心知不成能與三哥爭搶，隻是想在多幫你一些，賣個好，將來等三哥……能夠念著這份情，讓我放心做個閒王。”

楚曜深深吸口氣，猜想無憑，倒不如親身去問。

楚曜也不與她兜圈子：“莫非不是嗎？因為無雙撞見你與皇伯父私會，你怕被人戳穿你婚前不貞，未嫁先孕的事情，以是想殺人滅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