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八十五章 臨終之言[第2頁/共3頁]

“實在你本就做好了必死的籌算，早一些晚一些也冇甚麼！”東方溯神情淡然，看不出貳內心的設法。

予恒冷哼一聲，“除了太後，在這金陵城中，另有誰會想要你的性命。”

很久，秋水咬牙道：“他不仁，我不義！”

“不錯！”秋水麵帶怒容隧道：“我一心一意為他辦事，連性命都情願賠上，他可倒好，一發明我身份敗露，就立即派人來行刺，真真是讓人寒心！”

“究竟是誰派你來？說！”予恒心煩意亂地吼著，他一向覺得本身問出了本相，可現在才發明，本相還是撲朔迷離，不得而知。

“罷了，起來吧。”沈惜君本來成心訓責幾句，但看到他鬍子拉渣的蕉萃模樣又心有不忍，再加上阿紫阿蘭兩個從旁勸說，更是不忍再苛責。

“必然是太後！”予恒咬著說著，眼底有陣陣傷痛，他固然悔恨秋水的欺瞞，但到底曾經愛過，還是那麼的刻骨銘心，現在看到她命不久矣，自是心中難過。

東方溯眸光一動，一個名字躍然於心頭，“蕭若傲？”

東方溯走到秋水身前，投落一片暗影，“既然已經撒下了謊，朕和齊王也都信賴了，為甚麼還要去戳破？”

予恒聽到了她的話，緊緊咬著牙，直至秋水嚥下最後一口氣，都冇有說一個字，他愛秋水，但……他做不到諒解！

一種無形的威壓伴跟著暗影將秋水覆蓋，令她有些喘不過氣來，連血流的速率都彷彿慢了一些，她能感遭到本來貼服在皮膚上的寒毛一根根豎了起來……

“那不一樣！”秋水衝動地叫著，“我用忠苦衷他，他卻用戒心防我害我，我不甘心，不甘心！”

“你！”予恒聽得氣結，一把捏住秋水苗條的脖頸，咬牙道：“再不說實話，我現在就殺了你！”

秋水聽到他的話，微微昂首，吃力隧道：“不是……不是太……太後！”

予瑾一案，終跟著秋水的死告終，但事情還遠遠冇有結束，詭計……也向來冇有停止。

予懷眸光沉沉隧道：“你把統統事情都奉告我們，就不怕遠在應天的家人會遭楚帝毒害，招來殺身之禍嗎？”

東方溯聽出了她的意義，蹙眉道：“教唆你的人，不是太後？”

第八百八十五章 臨終之言

“噗！”秋水猛地嘔出一大口血來，眼裡的光芒敏捷暗淡，就如一枝即將燒儘的蠟燭；她轉頭望著予恒，用最後的力量說道：“對不起……殿下對不起……你……諒解我好不好？”

東方溯冷冷盯著她，半晌，緩緩道：“你在包庇她！”

半晌，她放動手掌，怠倦隧道：“我說了，就當是太後吧。”

秋水被掐得說不出話來，但從她的神采上能夠看出，予恒這句話並不能威脅到她，想想也是，她本就是將死之人，又如何會懼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