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六章 當年之事[第1頁/共3頁]

陳太後正在佛堂點燈，燭火一盞接著一盞幽幽亮起，瞧見秋月二人出去，陳太後眉頭微蹙，有些不悅隧道：“你帶他來做甚麼？”

秋月按下心中的鎮靜，強撐了笑容道：“殿下如何來了？”說著，她朝一旁的宮人喝斥道：“胡塗東西，殿下來瞭如何也通傳一聲。”

聽到這兩個字，秋月大驚，倉猝上前，果見予恒站在佛堂外，神情冷得讓人驚駭。

看到來者，小聰子神采微微一變，退後一步躬身道：“見過秋月姑姑。”

“知不曉得不是你說了算！”陳太後憤恨地盯著他，“這幾年來，哀家一再警告，不準將當年趙氏一事奉告予恒，你可倒好……”說到這裡，她怒極反笑，“你如果嫌命太長，急著下去服侍趙氏，哀家必然成全你！”

“殿下……”不等秋月辯白，予恒已是超出她來到麵色丟臉到幾近要分裂的陳太後身前，哽咽道：“皇祖母，究竟孫兒的生母是被誰害死的，為甚麼小聰子要說孫兒認賊做母？”

小聰子渾身一顫抖，半晌，他狠命一咬牙，抬眼道：“是，大殿下應當曉得本相。”

“回太後，奴婢剛纔在上林苑中碰到小聰子，他……”秋月瞅了一眼小聰子，低頭道：“他籌算將當年的事情奉告大殿下，幸虧被奴婢撞見，冇有變成大禍。”

小聰子忍痛道：“主子說的句句都是實話，絕無半點誹謗。”他深怕予恒不信賴，舉手發誓，“如有半句虛言，讓主子不得好死！”

予恒淡然道：“是我不讓他們通傳，若非如此，如何能聽到那些話。”

予恒麵色一變，隨即抬起鹿皮小靴，一腳踢在小聰子身上，厲喝道：“狗主子，竟然敢誹謗母後和姨娘，不要命了是不是？”

第六百四十六章　當年之事

小聰子不敢回絕，跟著她來到靜芳齋，這一起的工夫，天氣又暗淡了很多，夜幕提早來臨。

“本相？”陳太後低低一笑，下一刻，狠狠一掌落在小聰子臉上，厲斥道：“哀家是如何叮嚀你的，你把哀家的話當耳旁風了是不是？”

“十年工夫，在宮裡頭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秋月感慨了一句，揚眉道：“你不消服侍梁昭儀嗎？”

秋月見狀，上前勸道：“殿下不要如許，太後……太後這麼做都是為了您好。”

在予恒走得不見人影後，秋月豁然沉下臉，也不折梅，倉促往小聰子拜彆的方向走去，不過一會兒便追上小聰子，不由分辯隧道：“隨我去見太後。”

陳太前麵色一沉，將點燈的杆子交給彩雲，徐行來到忐忑不安的小聰子身前，“秋月說的是真的嗎？”

“那是我的事，你儘管說就是了。”予恒不耐煩地催促著，今兒個一整天，他都在因為這件事煩惱。

予恒看看她又看看陳太後，半晌，他退後一步，咬了森白的牙齒道：“既然皇祖母不肯說，孫兒就隻要去問母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