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啟夜亦回過神來,吃緊道:“有曹相在,締盟對東淩有百利而無一害,兒臣不明白,父皇為何要回絕?”
張廷霄麵色一變,從速道:“二弟你彆急,若真有人冤枉,父皇必然會還你一個公道,來,有甚麼話起來再說。”藉著俯身攙扶的機遇,他在張啟夜耳邊悄悄道:“不想死的話,就把那些話爛在肚子裡,一個字都不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