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七十六章 料事如神[第1頁/共3頁]

“好說。”此時神機營的人已是找到了藏在季先生房間的五斤五石散，小元子撚起了一些灰紅色的粉末在指間，嘴角牽起一道冷凜的弧度，“本來就是這東西讓無數金陵城百姓如癡如狂，五石散……嗬，你們好大的膽量，要不是主子及時發覺，全部金陵城怕是都要悄無聲氣地崩塌在你們手裡。”

季先生嘲笑道：“他信不信是他的事，你儘管一口咬死就是了，你到底是曾經的趙候爺，是大殿下的親外公，他還敢抓你不成？日子一久，這件事便會不了了之。”

“忠心就好。”季先生點頭道：“唯今之計，隻要讓他擔下這件事。”

趁著一眾大夫開藥的空檔，師爺來到麵無人色的趙管家，寒聲道：“你們好大的膽量，竟敢在茶葉中增加五石散，的確是豈有此理！”

季先生麵色烏青隧道：“論本事，我又怎是璿璣公主的敵手，公主料事如神，佩服！佩服！”到了這個時候，他怎會不明白，不管是趙佶還是本身，一舉一動皆在慕千雪預感當中，他們……輸得一敗塗地。

“恰是。”小元子笑容微微一斂，“我家主子一向猜想趙佶背後有人，果不其然。”說著，他打量了四週一眼，目光泛出森寒如刀鋒的冷意，“五石散絕跡多年，先生竟有本領弄到，真是本事。”他們早早已經到了門口，將季先生交代侍從的話聽得一清二楚。

侍從驚詫道：“先生如何了？”

季先生眉頭一皺，正要說話，一個端倪清秀的男人負手走了出去，在他身後還跟著數名幾近與夜色混為一體的黑衣人，此中一人手裡的刀正橫在他的那名侍從頸間。

“還不清楚，但人都被抓到戶部去了。”趙佶將事情大抵說了一遍，繼而嚴峻隧道：“萬一真被查出來了，我們……我們都要人頭落地，這可如何辦？”

季先生垂在袖中的雙手驀地一緊，“我不明白公公的意義。”

“不錯。”趙佶吃緊點頭，“除了我以外，就隻要他曉得五石散的奧妙，不過先生放心，他在我身邊幾十年，忠心耿耿，毫不會將這件事泄漏出去。”

“是是是。”趙佶連連點頭，感激隧道：“還好有季先生為我指導迷津，不然可真不知該如何辦了，真是多謝了。”

季先生拍著他的肩膀道：“客氣了，你我是一條船上的人，我當然會極力幫你，這陣子茶葉是不能再賣了，先進步的那批貨先放我這裡，等風頭疇昔了再做籌算。”

“趙佶或許真的隻是為了求財，但你……”小元子神采倏然一沉，“必然不是。”

趙佶眼皮狠狠一跳，“先生是說，把統統事情都推在他身上？”待季先生點頭後，他遊移道：“此事乾係嚴峻，隻怕……江越不肯信賴。”

“是。”侍從快步拜彆，但是纔剛出去，但又折身返來，並且是一步步後退著返來，極是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