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離開，歸國噩耗[第2頁/共4頁]

“好好照顧本身。”顧君燁放到錦嫣手中一塊玉佩，用手心緊緊握著。玉中間的“芷”字如縷縷的雲煙浮在上麵，暖暖的另有他掌心的溫度。

分歧來時，塗城街道上，顧君燁身騎棗紅大馬親身送錦嫣出城，雪衣黑髮，姿容嫻雅，腰束湖藍錦帶，如一副水墨丹青的畫。大皇子顧君甯也同列，一身刺眼的玄色寬袖袍，玄色皂靴，衣衿半開，手中搖著一把金扇好不風騷。

“表哥送嫣兒玉做甚麼，太貴重了。”錦嫣想那塊玉應當是衛美人留給他的，便不能要。

路兩旁碧柳疊翠，煙晚暮色，夕照的餘暉灑在馬車上班駁閃動，晚風裡卻沁出一股清冷。浩浩大蕩的車隊往慕國趕，終究要回家了。昨日容乾晟來信說邢瀲嬈的病已經好了大半，也是以錦嫣、紅袖。青衣三個都一起歡暢著，思鄉心切。

前麵的故事錦嫣就不曉得了，書中的三公主便是錦嫣的母妃，阿誰拔劍結婚的五公主便是祁國皇後刑瀲薔，而阿誰墨衣男人，便是厥後的祁帝，一柄擎蒼劍，橫掃蠻夷王帳。隻是在棲鳳宮裡的阿誰皇後孃娘性子如溫水一樣，從她身上見不到一丁點阿誰狂傲張揚的五公主的影子。

“公主，這塊玉你都瞧了一個時候了，莫非它埋冇玄機？”自家主子盯著一塊平平無奇的玉佩看了一上午的時候青衣再也忍不住獵奇了。

“公主放寬解，陛下他定是曉得我們明日就到洛城了，以是纔沒再派人送信。”紅袖雖迷惑，卻不能思疑。

“公主，二皇子與您是表兄妹。”紅袖沏著茶，不緊不慢的說道。

“泊車，泊車。”

彆史記錄，兗帝七子八女，唯三公主、五公主和六皇子得帝靠近，三人皆為皇後所出。六子百日即尊為太子。二女皆貌佳，性差異，承宣十六年兗帝壽辰，慕、祁遣使者賀之。朝堂之上有使者言幸聞帝姬善舞恭請一見，帝大怒欲殺於殿前，時帝姬進殿，三公主一語得救。兩國使者獻國書，意和親，永交之好。帝笑不答，言使臣可親問於帝姬，三女願得父命，五女當即拔劍指一墨衣男人，笑言：“他日為帝，可願迎本宮為後？”朝臣大駭，惶惑不敢言。男人取劍還於鞘中，命侍臣取筆墨寫下婚書。有武將識得，墨衣男人腰間佩劍名擎蒼，曾飲蠻夷血，切骨如泥。

“公主，公主。”蘇婉清忙扶住跌落在地上的人兒，把她肥大的身子抱在懷裡，紅袖在一旁站著也落下了眼淚。蘇婉清肩膀處傳來悄悄的顫抖，阿誰女子冇有抽泣，隻要止不住的淚在流淌，冰冷刺痛了眼睛。忘了是如何走到祈歡殿的，門“吱呀”一聲翻開，殿內靜悄悄的，被風動員的紗幔下空無一物，錦嫣卻還能模糊聞到刑瀲薔身上淡淡的香味，卻顯得那麼遙不成及。有力地坐到冰冷的地上不聞一絲聲響，阿誰嫻雅淡然，和順如水的母妃現在在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