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第4頁/共4頁]

綠袖這纔開口道：“明玉，一會兒你去服侍，水、手巾、衣裳都籌辦好了，你照她叮嚀來便是。”

“那今後聽誰的？”杜媽媽狀似偶然，輕飄飄地問。

顏明玉一怔，也就是說，王紡主終究是冇有擺盪杜媽媽的決定？

杜媽媽帶著顏明玉從一處假山繞過，開口道：“是你冇福分，三蜜斯還是看不上你。”

顏明玉清算凝重的心境以後，用心於織布機上。

半晌後，內裡傳來一個輕荏弱弱的聲音：“勞杜媽媽替我謝過大夫人，我現在這副模樣，不便給母親存候，請她包涵。”

內裡不再有聲響。

顏明玉點頭，大夫人纔是*oss，她記著了。

“是，四蜜斯好好養著，我這就回了大夫人。”

顏明玉默了默，方答道：“隻識得紡織廠中，布上繡的幾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