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好笑的是,他一個冇故意,隻為仇恨而活著的人,現在竟也如此在乎一個女人,又或者說是如此直白地和另一個男人搶一個女人。
“可我不想阿妹的心一輩子都掛念著另一個男人。”燭淵將本身的手從龍譽緊握的五指中抽出,一甩馬韁,又重新往益州城奔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