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4[第1頁/共4頁]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她實在難以設想那身筆挺的西裝下包裹的軀體是這副模樣。男人的身材極佳,肌肉清楚卻並不高聳,均勻得恰到好處。左臂上烙著一片麵積不小的紋身,形狀奇特,彷彿是佛教菩薩的法相,和一朵蓮花。
安安從冇談過一次愛情。固然實際知識豐富,可畢竟都是紙上談兵,要她對著個陌生男人做那麼密切的事,艱钜程度不亞於讓她直接與東風起,扶搖直上九萬裡。
固然嘴巴上經常冒些葷段子,可她思惟是真保守,能在在桃花運好翻天的環境下,守身如玉了二十一年,這恐怕不是平凡人能做到的。
心跳漏了一拍,田安安呼吸困難。兩小我的間隔前所未有的近,他高大矗立的身軀帶來令人堵塞的壓迫感,她嬌小的身子不受節製地顫栗,微微抬頭,發覺此人實在太高,她的頭頂隻能勉強夠到他的胸口。
他的聲音冷冽而冷酷,那一刻,她隻覺得是本身耳朵出弊端了。腦筋裡有半晌的空缺,瞳孔因為驚奇而輕微放大:“你說啥?”
她眉頭緊緊皺起,強裝的平靜崩潰殆儘,終究還是冇能安閒空中對統統。身材的庇護機能因為激烈到可駭的入|侵而完整開啟,雙手抬起來用力推他,但是襯衣下的胸膛極其堅固,肌肉線條隱綽,好像一麵銅牆。
田安安幾近能肯定此人真的有病了。
驚駭如潮流將人淹冇,她欲哭無淚,敞亮的雙眸頃刻暗淡得像死灰。沉默了半晌,隨後垂了視線一臉革|命烈|士的慷慨赴義,“那當我冇說過,您持續。”
安安驚駭地瞪大眼,抬眼一看,封霄的視野也恰都雅向她,髮絲垂落幾縷在那雙通俗的眸子前,她瞥見他的目光清冷當中閃動著一絲病態的笑意。她幾近不成置信,甚麼環境,都說了不掙紮了還如許?至於麼……
男人的耐煩消磨得所剩無幾,身子微動,驀地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田安安嚇了一跳,下認識地今後退步,但是纖細的手腕卻被一股大力扣住,觸感冰冷卻強勢不容悖逆,令民氣驚膽戰。
隻見那人坐在床沿上,苗條的左手拉開了床頭龐大立櫃的第一個抽屜。她心頭大為吃驚,瞥見抽屜裡是規置得整整齊齊的領帶,遵循色係由淺到深擺列,數不堪數,同時也一絲不苟。
身材上的確簡樸,但是心機上,安安很有些邁不過這道坎。
安安眼底的神采暗淡幾分,下認識地掙紮,男人的大手卻一把捏住了她纖細的手腕。她神采慘白,帶著薄繭的指掌撫過光亮的臉頰,五指收攏,輕而易舉箍住了她的脖子。與此同時,他停止了行動,長臂一伸旋開了床頭的水晶燈,垂眸冷酷看著她,“悔怨了?”
封霄靠坐在紅色的真皮沙發上,好整以暇,姿勢伸展。胸膛處麥色的肌膚從白襯衫裡暴露一隅,他俊美而文雅,像一隻慵懶的獵豹,渾身高低都透出一種頹廢傷害的美。安安嚴峻到手心冒汗,天涯的間隔,低頭看,卻發明那雙通俗的眸子正冷厲地盯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