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說服[第4頁/共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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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束素每日琴課，恰好是她的午間歇息時候，練琴之地，也不過一牆之隔。
聽言語倒是長進很多。
“另有。”
風清嘉放在榻側的手緊了緊，旋又放開。
那年她才十一歲，內裡套著宮女的衣裳，眼尖瞧見了風清嘉，納頭便拜。
“若說人間還要難的事......在這極度倒黴的前提下，化腐朽為奇異，改換江山，親手培養一個帝王，應當還是夠格的吧。”
明束素聽她語氣軟了下來，似是擺盪了很多，順勢道。
不管風清嘉是真不在乎還是假裝不在乎，但她是失利了。
“甚麼？”
“可簡兒明白，即便是平分半壁江山的承諾，先生也定然是不屑；以我如此勢弱，再狠的威脅在你看來也不過是小打小鬨；至於情，先生唇薄心涼，連子冉的葬禮也未曾傳信，束素敗行斑斑，一點不值。”
“先生，簡兒想要這江山，簡兒也當得起這江山。”
明束素扯著她的袖子，輕咬下唇，目光閃動。
“如此想來，對帝王來講，不成求之物，唯‘長生’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