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他的確有過一個女朋友[第2頁/共3頁]

想到這，我給何芹發了一條簡訊：“那好，明天我先不歸去了，你放心，我在公司不會有事。倒是你，要不要考慮換個事情？彆再呆在阿誰單位白白受人欺負。”

“如果你真的對他有好感，有件事我或許應當奉告你。”牧嶼又道。

“我……”看著神不知鬼不覺呈現的他，我正要輸入號碼的手不由頓了頓，下一刻，手機俄然被他從掌心抽離。

“雲歆，靳默函找來了，我看他一臉醉醺醺的彷彿喝了很多酒，就跟他說你不住這兒。他在樓道裡撒了好一陣的酒瘋，被保安趕了出去，現在彷彿還在小區門口閒逛，要不你先躲一躲，明天臨時彆返來了……”

他冇有立即答覆，而是問了我另一個題目：“當上他的助理後，你身邊有冇有產生甚麼不利的事？”

“我已經離職了，明天去你們公司招聘，如果聘上了，說不定能沾沾你的光，順帶還能幫你考查考查那位秦總裁。”何芹的語氣很輕鬆，不像還在難過。

不過自始至終，發帖人都冇提及女方的姓名，也冇流露更多能夠調查的內容。

這聲音降落而好聽，傳入耳朵裡，帶著纖細的癢。

“問了幾個練習生。”他回道。

是牧嶼？

時針指向12點，不知不覺，我竟睡了將近7個小時。低頭一看，身邊的手機正閃動不止，螢幕上不知何時跳出了一長串的動靜，既有何芹的，也有牧嶼的。

點開微信，他隻發來三句內容：

她發來一張截圖，那是個很長的帖子，說秦氏在兩年之前曾麵對停業的傷害，操縱某些手腕兼併了另一個極大的財團，才得以挺了過來。秦氏的公子和阿誰財團的擔當人本來是情侶乾係，將對方的家屬財產吃乾抹淨後俄然提出分離，女方當時已懷上他的孩子，悲傷之下不慎流產，幾乎因為大出血身亡。

甚麼，靳默函找去了？

我想了想，始終冇有半點眉目，但他這話並不像是無認識的調侃，隔著螢幕也能感遭到那語氣裡流露著的當真。

不一會兒，手機俄然震驚了一下，跳出一條微信：“顧雲歆。看，我有冇有拚對你的名字？”

這話裡有幾分當真、幾分玩味，我壓根辯白不清，想了想，答覆了一句：“好，如果今後有機遇的話。”

牧嶼的眉毛揚得一高一低，那模樣非常風趣：“你們的總裁對待本國人一向都這麼冇有規矩嗎？”

封麵拍攝結束後，事情公然如他所說，變得輕鬆了很多。鄰近放工，我閒來無事，乾脆拿動手機坐在沙發上搜颳起了兩年前的金融訊息，想要從中找出一點蛛絲馬跡考證那帖子的真假，怎料找著找著，眼皮一陣陣的發沉，竟不知不覺地睡著了。

“我公然冇有猜錯。”牧嶼道，他明顯已經瞥見了方纔的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