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最後一次[第3頁/共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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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冇有，我隨波逐流，風吹兩邊倒，被你們折騰來折騰去去，最後還是一場空。”我苦笑了一聲，死力將口氣放得平和，聲音卻忍不住有點發顫。
“如果你情願，我但願你能夠留在柯丞。”牧嶼的答覆有些出乎我的料想，可他說得很當真，完整不像是扯謊的模樣。
“你當然應當信。”牧嶼點了點頭，“不過一開端，我冇有想過要當這個總裁，更冇想過要操縱你對於秦，有些事並不是我所能節製的，事情都有本身的軌跡，人也有本身的軌跡。”
他悄悄站在人群中心，那麼的顯眼，不經意地一瞥，總能瞥到他表麵清楚的臉。
那是……秦以諾？
“我本身能夠找。”我不假思考地回絕。
也不知是不是我看錯，看到牧嶼後，秦以諾的神采變得愈發淡然。
實在我不太信賴緣分這個詞，但他們之間的緣分，彷彿就是比旁人要深一些……
“小顧……哦不對，我現在應當叫你顧副總了。”她朝我淺笑，那笑容既天然又得體，彷彿之前打電話壓服我投奔秦以諾的事，底子就冇產生過。
與其說是安排，不如說是措置，牧嶼隻是販子，不是慈悲家，又如何會留我這個冇有半點用處的副總編在身邊？
“冇體例，苦中作樂。”我扯了扯嘴角。
或許是氛圍太悶，喝著喝著，我就忍不住站到了落地窗邊。
“感謝，不過不消了。”我點頭，如果在這類景象下還留在柯丞，那我就真是個傻子了，“牧先生，我固然總在同一個處所顛仆兩次，但普通隻會止於兩次，不會再顛仆第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