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賀靖忱擰了擰眉,道,“那你幫我找找彆人到底在哪兒。”
慕淺點了點頭,眼裡的幸災樂禍幾乎就溢位來了,“一小我坐了張靠窗的桌子,托腮入迷,喝悶酒,那畫麵,彆提多成心境了。”
傅城予的手突然握緊了方向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