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鏡中人·自勉》[第1頁/共3頁]

二人又議論起這“鏡中人”詞牌。李小白輕撫著宣紙，緩緩說道：“這‘鏡中人’詞牌，古已有之，其來源頗具深意。傳說，古時有一智者，常對鏡自省，從鏡中觀己之麵龐，亦觀己之心神。他發明，人活著間，常常輕易丟失，而鏡子中的本身，卻似是另一個靈魂，能時候提示本身不忘初心。因而，他便創作出了以‘鏡中人’為名的詞曲，傳播於世。”

自強為楫，剛毅成壁，

冷霜常比溫情密。

杜之甫聽得出神：“本來如此，這‘鏡中人’便是自我核閱之意。觀此詞牌之意義，當是讓我們在這紛繁天下中，通過鏡子般的映照，看清本身的本真，不被外界所利誘。就如兄台本日所寫之詞，從世情到本身，無一不是在這鏡中核閱自我的過程。”

李小白身著一襲素色長袍，頭戴一頂玄色方巾，身姿矗立，好像夏季裡的一棵蒼鬆，透著一種冷峻而堅固的氣質。杜之甫則穿戴一件青灰色的棉袍，腰間束著一根同色的腰帶，臉上帶著暖和的笑意，就像那夏季暖陽，雖不熾熱，卻能暖民氣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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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小白淺笑道：“恰是。這詞牌的意義，也在於鼓勵先人，在麵對困難與引誘時，能從鏡中找到本身的力量。吾等之前人之聰明為鑒，謄寫本日之感悟，亦是但願能在這漫漫人活路上，時候警省本身。”

李小白起家，在書房中踱步：“文學如鏡，亦能映照出期間之風采。吾等之任務，便是在這鏡子中，揭示出實在之世情，同時通報出主動向上之力量，如那‘勇者似鬆常矗立’，鼓勵先人勇往直前。”杜之甫也起家，目光果斷：“對，我們要用筆墨為劍，斬斷這人間之虛妄；以詩詞為燈，照亮人們前行之門路。”

勇者似鬆常矗立。

二人沿著公園的小徑緩緩而行，腳下的積雪收回“咯吱咯吱”的聲響，彷彿是他們思路的伴奏。李小白微微皺眉，看著遠方說道：“之甫啊，你我在這人間也闖蕩多年，可曾悟出些甚麼事理？”杜之甫輕拂了一下衣袖上的雪花，笑道：“人間之事，紛繁龐大，如那亂麻，難以理清。不過，我想人活於世，當有一顆熱誠之心。”

李小白放下筆，淺笑道：“此詞也是本日與你一番扳談之感悟。這‘冷霜常比溫情密’與‘笑者如風難避逆’對仗，更能表現世態炎涼。冷霜與溫情，笑者與風，一冷一暖，一實一虛，對比之間，讓人深感這人間的龐大。”

杜之甫點頭稱是：“兄台用詞之妙，還在於這財產與罪過之意味。財產如星，罪過如泥，將二者之特性揭示得淋漓儘致。遙熠熠之財產，誘人卻傷害；渾濁之罪過，當避之如蛇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