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往事[第5頁/共5頁]

當她喘著氣再次呈現在裴至麵前，裴至似被嚇了一跳，眯起眼睛，眼神先是訝異，然後由訝異漸漸罩上一層意味不明的光芒：“另有事嗎？”

收藏一向是個對甚麼都不甚在乎的女人，但是認定想做的事情很少躊躇。比如滑冰，比如寫小說。比如結婚，比如仳離。比如之前回絕裴至。比如現在想見裴至。

她偏了偏頭，在他們坐的位子和冰場之間放著一排綠色植物，她向來不曉得，從這個位置看出去本來能夠將全部冰場看得清清楚楚，從冰場看這邊卻隻能瞥見一排木質柵欄和植物。

他低頭和andy交代著甚麼，andy幾次點頭，不時低聲作答。

笑完了，一轉頭，竟發明裴至目不轉睛的看著她。

標緻的女婢應生給他端來咖啡，他並未昂首，隻簡短伸謝，那位女婢應生站在一旁呆呆看了他好一會兒才捨得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