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 審問身世[第3頁/共3頁]

清芷站在他們麵前，感覺四周空蕩蕩的，哪怕是說話，都有了覆信；聰明人和笨伯的辨彆在於，她在國丈府待了快十年，大家都道她聰慧無能，是不成多得的好奴婢；但是在夜非池他們麵前，稍稍幾句話，幾個行動，就能看出不平常。

夜非池的話，淩厲而壓迫。

“好吧，我再換一個題目。”

現在再坦白，已經冇成心義了。

“能夠了，你走吧。”

清芷說完，視線垂下來，苦苦的笑了笑。

她覺得她忘了，實在冇有。

清芷看了一眼，移開目光，冇有答覆。

或者，更多是詰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