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前的人是羅莉。亦或者不是羅莉。她的身材已經規複了原樣,半邊的骷髏不見了。
“啊……”
女人在我麵前嘰裡咕嚕說了一大通話,但我甚麼都聽不清楚,隻感覺腦筋漲得將近裂開了,眼白已經不再是眼白,渾身高低都在充血,連看四周的牆壁都是扭曲的。這類感受,無異於進入了某個痛苦的夢境當中,底子就冇體例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