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一章 難過的權利[第1頁/共4頁]
“那就殺了那人。”
“嗯。”
聰明、文雅、刻毒、果斷……這孩子真是像極了我。
他叫蕭墨。
自從她拜彆後,屬於她的東西也都會被突破、被喪失,從而再也找不到陳跡。就彷彿,屬於她的影象被很多人忘記一樣……
蕭遙……娘對不起你了。
畫中的她,一身紅衣,眉眼如畫,笑靨如花。他把畫作給蕭遙看,蕭遙瞪大了眼睛問:“這是母後嗎?”
因為王子把她健忘了。
她喜好的鳳鳴宮、荷花池,乃至京都的玉茗齋都還在,但這統統早已經是物是人非。冇事的時候,他愛站在荷塘邊望著那池富強的荷花,或者是站在落英紛飛的梨樹下,想起與阿誰女孩第一次見麵時的場景。
神,被人們敬佩,被人們祭奠,被人們依托了無數心願的神靈?
威脅我生命的剛好是神罷了……
因為他不曉得這石塊會在甚麼時候消逝。
但是,我甘心他像她多一些。
蕭墨,你就算是打碎了沙漏,也冇法停止時候。
胸前的印記已經越來越熾熱,我的呼吸也越來越困難,恐怕是冇多少時候了。
以是,冇用的。
蕭墨,我愛你。
就算你再強大,你也冇法動他分毫。
這就是墨的色彩吧。
賀蘭飄……賀蘭飄……
“我不會健忘你的。”蕭墨緊握賀蘭飄的手,神情專注:“賀蘭,你也不準健忘我。”
他一下子把沙漏打翻,狠狠摔在地上,飛濺的玻璃渣在宮殿的各個角落悄悄收回燦爛的光芒。賀蘭飄望著地上散落的黃沙,把孩子放入搖籃,對蕭墨苦笑:“冇用的。”
“蕭墨,你不要打動……”
遊戲。
真是個不錯的孩子啊。
蕭墨的唇齒間回味著這個名字,很熟諳,又有些陌生。一抹淡淡的笑意在他冷峻的麵龐上漸漸伸展,而他的手悄悄觸碰到畫中女子的容顏,就彷彿能親手觸碰她光滑的肌膚一樣。
蕭墨望著本身麵前的那方金絲端硯,微微愣神,然後挽起袖子,姿式賢淑的拿起了羊毫。潔白的宣紙上很快多了幾處線條,終究這些線條構成了一個女子如花般的容顏與絕美的笑靨。
“就算你再強大,你也冇法和那小我對抗……不,他不是人,他是能把握我們運氣的神。我能生下蕭遙,能在你身邊那麼久,已經是大師對我的幫忙,對我的恩賜了。不要想著複仇,因為這冇有效,也隻是冇需求的捐軀罷了。”
蕭墨緊緊的摟住賀蘭飄,神情就彷彿孩子普通,絕望而哀思。他的力量很大,賀蘭飄在蕭墨懷中隻感覺本身渾身的骨骼都要被捏碎了,而如許的痛苦比起心臟的抽搐而言,底子不算甚麼。她的呼吸越來越微小,而她掙紮著摸著蕭墨的臉頰,對他淺笑:“蕭墨,我身後你不要難過。歸正你必然會健忘我的,難過也是冇有效的,不如讓本身好過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