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活的書(1)[第1頁/共6頁]
它是印刷的還是手寫的呢?它是用紙做的還是用其他質料製成的呢?如果這本書留到現在的話,我們應當到哪個圖書館去尋覓它呢?
想要曉得結頭筆墨和貝殼筆墨,的確不是一件輕易的事情。不過,在停止記事和通訊的時候另有比這簡樸很多的體例。如果一個部落要對其他的部落宣戰,這個部落能夠把矛、箭或者戰斧送給對方。這份帶有血腥氣的禮品究竟意味著甚麼,部落裡的每一小我都非常清楚。假定是要媾和的話,遵還是例就得送些菸葉和煙管。
活圖書館的故事
假定任何知識都能夠從書籍裡學到,那我們就冇有去黌舍裡學習的需求了,同時也就不需求教員來講授和說瞭然。你不成能每件事情都去問書籍,不過,你卻能夠隨時隨地去就教教員。教員會把你所不明白的事情給你解釋清楚。
實際上,在人們學會寫字之前,早就呈現了這類結繩記事的體例。南美洲的秘魯人特彆擅善於這類困難的記事體例。就是現在,你在那邊也仍然能夠看到很多利用這類體例的人。
這件事情可不是一下子就能學會的。剛開端的時候,人們用畫圖來代替寫字。如果要寫“鹿”字,就畫上一頭鹿;如果要寫“獵”字,就畫上幾個獵人和一隻野獸。
當然了,你會把這當作一場惡作劇。實際上,這毫不是惡作劇,而是一封很首要的函件。人們冇法立即就發明呈當代的手劄,這要顛末一個很冗長的階段。
他們用來打結的東西不是手帕,而是一根很粗的繩索。繩索上拴著是非不一的、像纓子一樣的正色細繩索,細繩索上打著很多結頭。
那麼,鐵路上所利用的信號又是甚麼呢?也是當代所遺留下來的色彩筆墨。
如果你托他去辦一件事情,他就要扣問好幾遍,以便能服膺在內心。如許還怕靠不住,因而他就在手帕上打個結。他統統的手帕幾近都打過結。但是,這些結也幫不上他的忙。當他取脫手帕來的時候,他發明上麵已經有十幾個結了,以是也就記不清它們代表的是甚麼事情了。哪怕是記性最好的人,也不成能讀懂用這類奇特的體例所寫成的書。
假定我們的這位老先生所打的是一些完整分歧的結,而每一個結代表著一個字母或者一個單詞,那麼,環境就完整分歧了。如此一來,隻要能認得那些暗號,誰都能夠操縱它來幫忙本身影象。
好久之前,記事和通訊的體例多種多樣。但是,我們現在所利用的體例――在紙上寫字――把它們全都淘汰了。
幫忙影象的東西
在我國的北方,直到現在另有一些唱書的男人和女人,他們能夠講出那些冇有記錄下來的故事――關於軍人的故事。其他的民族裡也有如許會講故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