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笑了笑,粉飾心虛:“他就大抵提了一句,說得不太清楚。我到了長公主跟前,總不能也這般含混吧?”
杜瑤看了一眼四周,咬著唇,並不出聲。
她神采非常丟臉,青陽才把獨一的血脈拜托給她,這纔多久就出瞭如許的事情,她如何對得起故交所托。
杜瑤眼睛一亮。
得了信兒,她急不成耐就去了春熙院。
如果能夠一向和表嫂在一起,總比嫁人更讓她歡樂。
“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