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痛楚[第1頁/共4頁]
“如何降服?驅走,就不必了!”毛天真待手中匕首冷卻,拉過睡眼惺忪的毛伶,揮刀放血,用力仍然恰到好處。
獨一的體例,彷彿便是以真氣走遍滿身,找尋不暢之處。可現在體內能感到到的,便是聖樹發瘋時,被架空一邊的野獸邪毒。這邪毒自化為火性內力以後,數次反噬,欲奪毛天真神智,取而代之,現在驅動這邪毒遊走滿身,那不是遂其心願?可貴野獸邪毒比來誠懇非常,毛天真可不敢等閒驅虎吞獅,安曉得獅虎會否聯手,反將本身分食?
毛天真也不敢斷言,若非毛伶玩皮,揪他臉上的鬍子,他也冇法感到到陰火藏身於髯毛的骨髓當中。陽火若說堵塞穴位,可托。但是十二端莊,奇經八脈,共有穴位三百六十一個,毛天真乃內功妙手,熟知地點,倒也能一一相試。但是,彆的另有十五彆絡,十二經彆,十二經筋,十二皮部,三百六十五條孫絡,皮下浮絡,經外奇穴,穴位數量可說成千上萬,絕代名醫也說不上來這很多,毛天真於醫道隻知外相,那裡能認得全?中醫以痛取穴,尋所謂的“阿是穴”動手,本是好體例,恰好毛天真全無痛感,如何曉得那裡堵塞,痛則不通?
耳邊忽聽一陣悄悄的歌聲,毛天真扭頭望去,倒是風自如正用汗巾擦拭著毛伶身上的血跡,口裡輕聲哼著歌。毛天真亡妻吳素芹本是伶人出身,嗓音極佳,嫁與毛天真後,伉儷二人閒暇之時,常彈詞唱曲為樂,是以對琴瑟琵琶,毛天真也算熟諳。風自如從未學過樂律,歌是隨便自創,信口哼來,不屬於任何曲目,讓她原樣哼上第二次也不成得,但聽來倒是委宛婉轉,柔情泛動。一時候,毛天真竟似癡了。
回到營地之時,毛天真便向二老陳述了本身身上的奇事。二老考證一番後,竟發覺毛天真不但火燒不傷,並且滿身高低已無疼痛之感,刀尖刺入肌膚數分,也僅感覺兵刃上的寒意。風自如卻又分歧,隻不懼火焰,疼痛倒是還是。
“若我有體例,能讓那‘獸五行’的人性收斂呢?”毛天真緊接著詰問道。
“行屍老兄不是廢話?現在身材全無疼痛之感,若真有痛苦,那症狀已然治癒,還用花這些心機?”毛天真皺起眉頭,說道。
“心誹謗痛已然太多,你隻需受些身材的痛苦,便可。”李行屍不慌不忙道。
“魔功已如蛆附骨,揮之不去。行屍老兄稱之為‘獸五行’,當真貼切之至,毛或人這副半人半獸的模樣,便是拜它所賜。與其滿心懼意,不若降服之為我所用。現在連那‘木五行’也想造反,那是非得動用這股真氣了。”毛天真淡淡說道。
“風吹草動,我身上寒毛便能感到到。”毛天真不假思考,野獸體質,觸覺極靈,那裡可貴倒他?但是話一出口,猛地頓住,本身連真氣都感到不到,還談甚麼野獸觸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