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清長出一口氣:“我們甚麼時候走?”
“這孩子。”顧母笑了笑,轉頭就把咖啡倒進了水槽裡。
晚清感覺非常委曲,說著顧城呢,顧母老是能夠把她給扯出去,彷彿顧城不聽話是她鼓動的一樣。
顧城無法的揉了揉眼角:“餐廳和大廳隔音結果很好,你想說甚麼就直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