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敘坐在沙發上,一張臉冷寂一片,湛黑的眸子裡埋冇著某種肝火。
仳離兩個字直接被堵住了。
她很累,聲音輕:“我能做甚麼負苦衷?”
程靈漾半晌的晃神,這類感受似曾瞭解,但被救的那小我是個小男孩,而她還是個小女孩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