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6章 罪無罪[第1頁/共3頁]
“誰害的你,你也去害誰啊!”老白陰沉森道,“不是有那麼一句話嘛,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你委曲,你不甘,你被人當了替罪羊,有仇,那就去報吧。”
好大一口鍋,背不起啊!
“你傷害的是全部國度!”
這句話,實在也是他常常和那些拆遷戶說的。
老葛說不出話來了。
老葛咬牙不說話,不過氣勢已經減了一半。
老白沉下臉,把他冇說的後半句接了下來。
老白樂了,這姓葛的還挺明白。
“用心傷害致人重傷,主動補償的話不過是三年以下有期徒刑罷了,實在,這算不上是甚麼罪惡,你真正的罪是冇罪啊!”
老白抬眼,等他把話說完。
就是你,讓這個國度變成了這個模樣!
為何我的眼中儘是肝火?因為我對這片地盤愛的熾烈!它疼,我便會疼,它難過,我就難過。
葛鳳山不知該如何答覆。
“以是,不是四十年和十年的辨彆,是四十年和四年的辨彆。”老白幽幽道。
葛鳳山一愣,並不是太懂老白的意義。
“阿誰吊頸的楊老太,我問她,是誰把你害成如許的,她咬牙切齒的奉告我,是葛鳳山!那現在我要問問你,是誰把你害成如許的?是白長生嗎?”
守法朝朝憂愁,強梁夜夜歡歌,損人利己騎馬騾,樸重公允捱餓……
葛鳳山的靈魂攥緊了拳頭,儘是不甘,那神情,像極了那些被他拆遷的人。
白無常專治各種不平,你算問對人了。
為何有恨?因為愛的人,愛的事被傷害了,我有多愛這個國度,多愛這片地盤,我就有多恨你!
老白冷哼一聲,也不焦急辯駁。
“你真的覺得你作的惡就隻要這些嗎?”老白聲音冰冷。
“毒死那條大黃狗,風險的不是大眾安然,以是也不構成投毒罪,最多算用心破壞財物罪罷了,因為那條狗隻是鄉村的土狗,不是甚麼寶貴血緣,乃至代價還構不成入刑標準,最多是治安懲罰罷了。”
老白聲音降落,嘲笑一聲道:“你說的不對,給農田注水,還不構成決水罪,應當屬於粉碎出產運營罪,你那種環境,估計判一年也就差未幾了。”
我特麼敢說是彆人嗎?
老葛底氣已經有些不敷了,可仍然強撐著道:“可那畢竟是一條狗,不能用我一條性命去賠償!這事我辦的的確缺德,但是誰曉得那老太太會因為一條狗吊頸啊?”
“我修煉《痛經》,嘗過大家間百般痛苦,身材上的疼痛我已經不在乎了,你曉得甚麼是最疼的嗎?”
柿子也要揀軟的捏不是?
“當蔡小芹站在房頂上,流著淚麵對你們這好幾十人無恥的笑容時,最疼!當楊老太太以八十高齡,顫顫巍巍的去挖坑埋她的那隻大黃狗,心中有恨卻有力迴天時,最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