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九章、周祿來信[第1頁/共3頁]
因著這份獵奇,她命人翻開了這個包裹,包裹上麵是一封信,信封上寫著“百惠郡主親啟”,顏彥翻開一看,一共有七八張紙,排頭也是稱呼了她一句“百惠郡主”,說一彆三年多,問她可還安好,隨後又說他剋日用心研討,也改編了一首新曲,送給顏彥指證。
顏彥正研討這幾幅山川畫的寄意時,青釉把她的瑤琴抱來了,顏彥坐在炕頭,遵循周祿的曲槍彈了一遍這首《梅花三弄》,奇特的是,這首《梅花三弄》並不是上一世顏彥聽過的阿誰版本。
青釉搖了點頭,她和采衣幾個自小一起長大,相互之間還是比較體味的。
此人是究竟想做甚麼,他明顯清楚顏彥是有丈夫孩子的呀?
另有,他日有緣又是甚麼?他們另有相見之日麼?隻怕再見之日必定是兵臨城下吧,至因而誰在城上誰在城下就不好說了。
大老遠的冒這麼大風險隻為了問一聲顏彥可否情願和他合奏一曲,莫非就是想奉告她,他是她的同類?
半個時候後,顏彥進宮了,她先去的南書房,探聽的皇上還在朝堂和幾位群臣議事,顏彥交代了看門的寺人一聲,隨後去了慈寧宮。
“主子,有甚麼不對?”青釉看出顏彥的變態,要曉得,顏彥很少有如此鎮靜的時候。
另有一幅畫是一男一女在梅花叢中,女的正低頭操琴,男的立著吹簫,應當就是周祿所等候和顏彥合奏一曲的畫麵。
“采衣幾個懂藥材?”顏彥反問道。
另有,這幾幅山川畫彷彿都是按照那首《滄海一聲笑》演變來的,不是有人坐在船上喝酒操琴就是有人站在船頭引吭高歌。
見顏彥深思起來,青釉倒是又想起了一件事,“對了,主子,另有一事,奴婢聽春眠姐姐的意義,保不齊陸夫人那些藥材還真就是二蜜斯身邊人動的手,因為陸夫人不止一次苛責二蜜斯,且還是當著下人的麵苛責,抱怨二蜜斯服侍她不消心,可二蜜斯都累病了,還如何用心?保不齊就是采衣幾個看不過眼,乾脆動了彆的心機。”
“看不透此人究竟是甚麼意義?罷了,拿著這些東西,我們進宮去吧。”顏彥把信紙疊好了,把曲子也收好了。
看完這封信,顏彥又翻了翻剩下的東西,有兩個長條木盒,翻開一看,是兩株人蔘,看模樣年初也短不了,彆的,另有一套大大小小的葫蘆,是真的葫蘆,隻不過每個葫蘆上都雕鏤了一幅山川畫,落款都是周祿。
而傳聞這類東西是不能用來評判或衡量一小我吵嘴的標準,除非顏彥能拿出甚麼實證來。
沉著下來的顏彥命人拿來了瑤琴,等候的過程中又去翻看前麵的手劄,信上說總算識得了《滄海一聲笑》的三味,可惜彷彿晚了,冇法轉頭了。
“那你不揣摩揣摩,春眠為何要跟你說這番話?”顏彥過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