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6 戲與真[第2頁/共4頁]

建明帝隨即也一臉恍然，“冇錯，都已經疇昔了，都不必再提了，愛妃……”轉過身在一起握著齊貴妃的手，“你也莫要再為了疇前的事情而悲傷了。”

午後，建明帝還是留著三皇子和齊懷若在禦書房。

“若不是你，你姑姑當年很能夠真的撐不下去了。”建明帝的聲音俄然間染上了傷感，“一晃就二十年了，想起朕那……”

齊貴妃佯怒，“皇上這是拿臣妾的話來塞臣妾的嘴啊？臣妾是求了皇上好好待若兒，若兒是我的侄兒，不也是皇上的侄兒？”

建明帝方纔放心，“這就好。”

她甚少見到建明帝如許。

“好。”建明帝無法笑道，“朕不說了。”

“皇上看重臣妾的侄兒，臣妾天然是歡暢，可若兒身子方纔好，又方纔結婚，並且還是初入朝堂，皇上對他委以重擔，豈不是折騰他？”齊貴妃責怪。

內侍得知，隨即應道，“還請貴妃娘娘稍後，主子這就前去通報。”說罷，便回身入內，約莫過了半刻鐘，方纔出來。

依著端方，後妃是不能涉足此處的，當然，端方是死的，而人是活的，在齊貴妃入宮之前，這個端方一向都冇有人突破過，可在齊貴妃入宮以後，便形同虛設。

齊懷若心底一顫，思路因為建明帝的這句話而緩慢轉動著，“臣不敢。”

太極宮外

“娘娘，皇上請您出來。”內侍恭敬稟報。

但是於他……

“愛妃請起。”建明帝一掃麵上的深沉失容，展露了笑容，“愛妃，過來。”

建明帝收斂了笑容，“很好，方纔所說之事，都細心給朕查！”

但是，即便是齊貴妃，要進禦書房，卻還是必須顛末建明帝的恩準，方纔氣夠出來。

“我信。”齊懷若道。

“皇上說甚麼呢。衍兒和若兒都在！”齊貴妃責怪道。

“三殿下……”齊懷若的眼底有著極深的震驚，卻並非因為楊衍，而是因為他的話。

楊衍出現了笑容，“多謝。”頓了頓，又道，“實在我向來就冇想過要太子之位，我曉得父皇看重我，但是，嫡庶有彆，大皇兄也並非庸碌無能之人，太子之位理所當然是他的，但是……我冇法竄改父皇的心機，更做不到主動讓步。”

齊貴妃起家，和順笑著，徐行上前，“臣妾宮中新做了幾款點心，特地送來讓皇上咀嚼咀嚼。”

“如何？愛妃不是老是叮嚀朕要好好待你的侄兒？”建明帝開打趣似的。

齊貴妃睨了建明帝一眼，隨後道：“皇上但是在和衍兒商討政事？可若兒如何也在這？對了，本日是若兒到戶部衙門報導的第一日，皇上，你不會這般快便要讓若兒領差事吧？”

“三殿下，於皇家而言，你並冇有錯。”齊懷若緩緩道，聲音中彷彿還藏著某種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