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匪言不能[第2頁/共5頁]

“真是不幸，”黃蕊美目流盼，笑吟吟道“本是該有兩個兒子養老送終，唉，誰知竟是白髮人送黑髮人。”黃秀纔要把兩個親生女兒賣到青樓，為不過是給兩個兒子買上好筆墨紙硯，可見有多麼看重兒子。誰知兩個兒子同時非命，黃秀才一夜白頭。

“你想清楚了，那名舞女，確是戰役北侯夫人甚為相像？”常猴子主沉聲問道。

黃馨和黃蕊姐妹二人，麵孔並不是非常類似：黃馨長得像黃秀才，黃蕊長得像她親孃；脾氣脾氣，不一樣，一個脆弱，一個要強。

厥後，平北侯像見了鬼似，盯了那舞女半天，開口要了歸去。

孟正宇一本端莊，“說好了，就這幾個月！過後若他再煩我，”話音未落，悠然已是拍胸脯慨然承諾“姐姐給你主持公道！”

悠然方纔鼓掌喝采，便被孟賚喝住，把伉儷二人訓了一通，號令“不準輕舉妄動！”

平北侯當然是天子親信，位高權重，不好招惹；孟家這些文人，也是極難纏，孟賚為了大女兒，能使出滿身力量，彈劾長興侯府；為了小女兒他又會做甚麼？

不過是提過親，被拒了，竟費這麼大心機？就算讓孟悠然全都城貴婦麵前出醜，也不代表張並會休妻，也不代表張並會娶寧家女兒。

“不是有兩個兒子麼，”悠然遊移，“莫非兒子不養他們？”

黃蕊複仇範圍，彷彿很廣。悠然曾想說“黃秀纔跟阿誰美妾,纔是禍首禍首，其他人,不必連累。”卻又感覺說這些是站著說話不腰疼,本身又冇有經曆過那種傷痛，那種屈辱。

黃蕊情感漸漸平複，輕笑道“黃秀才，早已得誌不堪了；他阿誰美妾，現在陪著他一起乞食呢，倒還稱得上忠貞不渝。”黃秀才早已為宗族所嫌棄，到他落魄時，族人竟是全不睬會他。

本來，黃蕊被賣入青樓後，便是這位庵主□，厥後這庵主青樓買賣作得暗淡，另辟門路，接辦了這妙姑庵，倒風景起來。

小兒子一蹦三尺高亂髮脾氣，孟賚抓起棍子作勢要打，究竟也捨不得打，隻好依了他。回家籌議了，每天住東四衚衕監督小兒子做功課。

常猴子主府。

“為了嫁給你出這餿點子，”悠然非常憤恚，“這麼缺德人，就該！”舉手作砍人狀，殺氣騰騰。

表情苦悶，便藉口禮佛出過幾次府。待碰到昔日師父，卻也借師父手，做過幾件一向想做事。隻是，到底還是不痛。

安然送至妙姑庵，庵主妙福師太四五十歲年紀，一身慈悲正氣，接了出來，迎世人入庵中待茶。伏五見庵堂寂靜乾淨，心生敬佩，虔誠禮佛後帶人拜彆。

常猴子主府每逢夏季，必辦賞梅會，遍邀王謝姝媛，覺得一日之歡。賞梅會上常有歌舞掃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