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著餘羨受傷,下午趕去他黌舍的打算天然被停頓。固然他誇大並冇有甚麼大事,夏子珪卻不管無何也不放心,耍賴不肯走,還把餘羨的行李死死扒拉著不準他動,餘羨完敗。
“恩。”夏子珪很風雅地承認了,笑得一臉光輝。
夏子珪畫的是當初飛機上畫的那幅畫,精確的說是在上色,隻剩最後一點。之前這些天的路程安排的很滿,他每天都對峙動筆,但畫畫的時候都不長,以是這幅畫拖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