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新生活[第2頁/共3頁]

“可曾識字？”

在玄九察看周先生的同時，周先生也在打量這個小奶娃。想看看為何她會獲得刀五和陳公公兩人的認同。

武教頭：陳桂。此女骨齡三歲，傲骨天成，骨骼邃密，四肢苗條，不宜練孃家工夫。智聰，可重點培養之。原名九妹，現收為我堂玄字輩，第九學徒，改名玄九。收筆。陳公公將寫好的紙提起，吹了一吹連同剛纔拿出的一張一起放回錦囊，打了一個密結，叫來啞仆，命他送到周先生處。

吃完飯，玄九跟著玄四出了院子拐了兩個彎來到一個天井當中。

早上卯時三刻（相稱於五點四十五分擺佈）必須到前院晨練。巳時（九點）到周先生處學文。中午可歇息一個時候，下午先學文再學武。每天到點就會有啞仆送飯到房間，吃完要將碗盤放到門口，啞仆會收走。臟衣服放到凳子上啞仆會拿去洗。

聽著玄四的先容，玄九彷彿有種做夢的感受，這不是培養殺手的處所嗎？如何搞得這麼文明。有些奇特的問玄四小朋友:這裡不是培養殺手的處所嗎？小朋友高深的看了一眼玄九說:不錯，這裡是培養殺手的處所，但不是普通的殺手。一會兒周先生會跟你細心說的。說完昂首看了看日頭說：明天陳公公給早放了，現在恰是飯點，先回屋用飯吧，吃完我帶你去見周先生。

玄九趕快豎起耳朵細心聆聽，周先生聲音和潤動聽，固然唸的典範深澀難懂，幸虧玄九自小過耳不忘，外加上老玄門的道經也多是這類難懂的古文，竟聽懂了七八成，倒也都記了下來。

周先生唸完，看著玄九問她“用我再念一遍否？”

廁地點後院，是用竹子搭的茅坑，內裡有草紙。

陳公公進屋後，幾個小朋友排著隊跟玄九打號召，為首的是玄四，一臉渾厚像，小屁孩一個卻顯出一副老成樣。玄五，圓圓滾滾，活脫一個小瘦子。玄六文文悄悄害羞帶卻的一個小女孩。玄七四肢頎長，像隻小猴子。玄八，一個不愛說話的小女孩，看來很深沉。跟玄九打完號召，玄五六七八就先分開了。玄四帶著玄九去了內院指給她看，、住的處所，跟她說了一些端方。

陳公公進屋徑直來到書桌前，桌上放著一個一尺長寬的玄色錦囊上麵繡著一個大大的檔字。陳公公翻開錦囊，內裡隻要一張紙，上麵右起第一行寫著，引進人：刀五。此女年幼，拾於城西荒廟，身無一物，自稱九妹，無依無靠。此女存亡間淡然自如，心智不凡，視為良才。

玄九恭敬回聲“是，先生”又向前走了幾步，來到周先生桌前。

周先生放動手中的書，跟玄四說：曉得了，你先去練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