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曉得本身那兩瓷瓶“酒精”倒下去給他洗濯傷口,會有多疼,但是她也冇有體例,隻能死馬當作活馬醫了。
“不可。”四阿哥當即拉住了她,因為用力過猛,傷口又有血溢位,隻是血已經不是鮮紅之色了,而是汙血,可見中毒頗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