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一十九章 詭異的禁中[第1頁/共5頁]
徐良趙鼎同時停下腳步,趙鼎失聲問道:“如何回事?嚴峻不嚴峻?”
徐良一看來人,笑道:“趙相來了。”
“這不明擺著的事情麼?打不下去了,隻能乞降!”
裡間,正上坐著太上皇趙桓,卻不見太後和皇後,猜想要麼就是已經分開了,要麼就是躲避了。兩位宰相入內今後,具禮拜道:“臣拜見太上皇。”
“劉司諫,你這話就過甚了。雖說這幾年大局有所好轉,但女真人的氣力還是不容藐視,現在主動提出媾和,如有讓步之類,能談就談,你這一句話拒人千裡以外,恐怕也不當。”
那開封府尹此時問道:“徐相, 傳聞你和趙相訪問過使者,到底說些甚麼?女真人提了甚麼前提?”
徐良慎重一點頭:“我也是這麼想的,風寒不是甚麼要緊的大病,如太上皇所說,已經退了熱,那就冇有大礙,為何不能見?就算聖上要療養,我們不奏事,看一眼總成吧?現在聖上幾天不露麵,朝中大臣已經在群情,這麼下去,這年還過不過了?”
“找你們來恰是為這事。”趙桓當即道,語至此處,歎了口氣“給大哥說了多次,身材不好就要重視療養,卻一向不聽,現在倒好……”
“小人不知,估計是沈都知的號令吧。”內侍猜想道。沈擇除擔負內侍省都知以外,還掌管著禁中的內衛,並且,朝中對他參與軍政的事情已經有所傳言,言官曾就此事提示過天子,但根基上冇有結果。
“是。”趙鼎照實答覆。太上皇不無能預政事,以是他也不怕讓對方曉得。
趙桓疇前,固然退了位,但對朝政大事還是有相稱程度的體味。但自從政變失利今後,他就幾近被囚禁在德壽宮,活動範圍也僅限於皇宮大內,也冇有人再敢有事無事往德壽宮跑。是以,他對金國遣使乞降一事毫不知情,直到現在。
二人謝過,落坐以後,徐良擔憂天子病情,直接順道:“不知聖上病情如何?”
氣候酷寒,很多官員都縮著脖子,跺著腳,全部宮門裡一片悉悉索索之聲。徐良下轎後,把披在身上那件大氅脫下交到仆人手中,道:“歸去吧,中午我不回家,讓夫人好生接待。”四嫂和侄兒侄女現在都在他府上,是以叮囑這麼一句。語畢,徑直往宮裡而去。
“徐相,還不走?”趙鼎顛末他門前,立足問道。
“請兩位相公散了大臣,隨小人入宮,到時便知。”內侍答覆道。
“是奉沈都知之命。”衛士答覆道。
“奉誰的命?天子詔命麼?”徐良問道。
趙桓看他二人一眼,答覆道:“折騰一早晨,太醫手腕用儘,今早總算有些轉機。熱發展了,但天子還冇有醒,召兩位賢卿來,就是奉告你們一聲。看天子這環境,臨時是冇法理事了,朝政上你們身為百官魁首,就多費些心,籌議著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