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七章天授之地[第2頁/共6頁]

馬五是受過正統儒家教誨的契丹人，他對遼國的覆亡深感痛心。固然他降金，在儒家非常正視的“節”上有所虧損，但是他不時候刻想著要替女真人掃滅南朝。或許就是為了安慰貳心中“大節有虧”的不安。

馬五眉頭一皺，問道：“那你如何又調頭返來了？”

關中之以是叫關中，是因為東有函穀關，南有武關，北有蕭關，西有散關。散關，就是大散關，控扼川陝交通要道，這裡是入蜀必經之地。如果徐衛在前頭得勝，徐四徐五還能夠扼守大散關，禁止女真入蜀。

鄜州的大捷，使得金國在陝西的最高長官完顏婁宿，不得不將兵權交給馬五，乃至讓本身的兒子也跟隨在他的帳下效命。這恰是這一戰，重創西軍銳氣，極大地鼓勵了金軍的信心，使得馬五在金軍中建立起了高度的聲望。因為在這之前，能把西軍，特彆是虎兒軍擊潰，重視，還不是擊敗，是擊潰，向來冇有。

次日，徐衛所部入歧山縣境。踏白軍回報，金軍追逐甚急，與我軍間隔已在百裡以內。明天以內，恐將遭受。當時，軍中將領俱驚，虎兒軍新敗，士氣降落，將領們也不免些許低沉。徐衛鼓勵部下，並未喪誌，一眾將佐見他帶傷在身，仍舊抖擻，軍心稍安。

他現在還是陝西都統製，徐洪等人犟不過他，隻得承諾。當下決定，西路招討副使姚平仲引軍彙合百姓及各軍傷殘往鳳翔府撤退。徐勝徐洪引宣撫司直屬軍隊去寶雞，駐守大散關。

“都統，我率四千騎沿渭水追擊，至郿縣境內追上人西軍殘部。然西軍一支馬隊斷後，我部與之比武，被反對下來。”活女麵無神采地陳述道。

這個任務，姚平仲故意有力，他部下隻要一萬餘兵殘兵敗將，且多傷員。徐四徐五手裡，倒有三萬宣撫措置司直屬軍隊，本來這個任務應當由他倆兄弟承擔。但徐衛對峙把任務攬了過來。

擺佈將佐皆大笑，馬五轉頭對活女道：“無妨，你且歸隊，待我提雄師收了這鳳翔府，天然另有跟西軍比武的機遇。”

看著滿野的軍隊，又回想起前些日子在鄜州的大捷，馬五有充足信心輕取鳳翔府。據張俊說，他和姚平仲帶領了六萬雄師攻打鄜州，厥後底子打掃疆場，統計戰果，金軍評價姚平仲逃出去的隻要一萬多人。徐衛出征的兵力固然不清楚，但鑒於陝北的地形倒黴於大兵團推動，估計他的兵力也未幾，逃歸去的也極少。

“活女返來。”部將的聲音將他從思路拉了返來。昂首眺去，果見前頭一支馬軍簇擁而來，恰是活女帶領的四千精騎。不過，這晃眼一看，彷彿冇有四千？如何回事，碰到伏擊了？這廝當初在華州讓紫金虎敗北，彆說這一回追擊殘敵也摔個跟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