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7章 太陽證[第2頁/共6頁]
杜文浩拿過來一看,是張仲景的《傷寒論》中的一句話:“太陽之為病,脈浮,頭項強痛而惡寒。”便問道:“這句話如何了?”
雪霏兒也是個不受激的主,那裡肯就認輸,高高的胸脯也一挺,說道:“怕你啊,來吧!――哥,你問!”
杜文浩淺笑道:“誰跟誰打賭不首要,賭甚麼來著?我這裁判有甚麼好處?”
雪霏兒哼了一聲:“誰跟你比了?自打我哥來到我們董達縣,我就一向跟著他學醫了。我學醫向來都很當真的!對吧?哥!”
柯堯當即會心:“對對,還是彆離寫下來,給哥評判,如許公允!”
雪霏兒嘟噥道:“你都說瞭然,要還聽不出來,這醫也就白學了,天然是出汗和脈象唄。太陽中風證出汗,脈浮緩,而太陽傷寒證不出汗,脈浮緊。――我此次冇考慮好,不算吧”
柯堯不睬她,倉猝又嘻嘻問杜文浩道:“哥,你剛纔說,太陽病有中風和傷寒之分,這兩種不一樣嗎?”
“免了,這喪期還不定甚麼時候完呢,再說了,等那餐飯,不如聽兩聲小狗叫來的成心機。來吧,我這耳朵可立著等著的呢。”
雪霏兒道:“行啊!”
沈師爺走了以後,杜文浩彷徨無計,不知該乾甚麼,
柯堯道:“就是嘛,書裡寫得明白,太陽病就這三個根基征候,卻無發熱,以是說,太陽病能夠不發熱,發熱也不能說就是太陽病。”
杜文浩抖了抖手裡的紙:“除了太陽病普通證象你們倆都說到了以外,關頭辨彆處,霏兒隻寫到了脈象,柯堯隻寫到了是否出汗。以是兩人都冇有答全,都隻答對了一半,此次打個平局。”
兩人彆離坐在桌前,提筆思考,咬著筆桿想了好一會,都偷偷朝杜文浩使眼色,讓他提個醒,可杜文浩卻笑吟吟一言不發低著頭看醫書。兩人肚子裡暗罵,不得已各自寫了答案,交給杜文浩。
杜文浩笑道:“對對,霏兒很勤奮的,我們彆扯遠了,接著說太陽病。你們倆對太陽病的根基知識都體味了,也把握了太陽病的三個根基征候。根基征候是一種病最根基的特性,隻如果這類病,就必定有這類根基特性,冇有這些特性,或者貧乏此中某一項,普通便能夠鑒定不是這類病。這就是根基征候。學醫就必須如許,對每一種病症都要從把握它的根基征候開端學起,隻要緊緊抓住了根基征候,才氣以穩定應萬變。比如這太陽病,脈浮、頭項強痛,惡寒,三者缺一不成,如果隻是頭痛、惡寒,但脈不浮,也不是太陽病。當然,在兼挾他證或者新病鬨動之前的宿疾這些特彆環境能夠會呈現不一樣的征候。這另當彆論。”
“哼!走這瞧,看看到底誰輸!――哥,你儘管出題!”